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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已经饱和了。

对于这个结果，叶上秋倒是不意外。

连载回春丹的灵药并不十分珍贵，四叶的七叶花也只算是普普通通，用它们炼制出来的回灵丹，能够让他丹田之中的裂缝修复一丝，就已经让叶上秋感到有些惊讶了。

不过，他现在身上也没有别的什么好的灵药，也只能等有机会了去拍卖会看看，要是能将这新炼的回灵丹拍卖出去……

剩余的钱应该足够让他买到一些品质等级比较高的灵药了。

叶上秋微皱着眉盘算了一下，然后就将那几个玉瓶放回了储物戒中，扶了扶斗笠，就往石门的方向走去。

树精应该又来过一次了。叶上秋看着门上隐隐跳动着的禁制，唇角微翘，抬手将禁制打开，就走了出去。

“玉霄真人、”叶上秋洞府的石门刚刚打开，树精就从一边跑了出来，一脸急色，“收徒大比已经开始了，您可准备好了？”

叶上秋轻轻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带路吧。”

树精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又想到叶上秋之前对自己的好处，心里一酸，期期艾艾地说道：“玉霄真人、我……”

叶上秋隔着斗笠看了它一眼，眼神无波无动。

树精似乎也感觉到了叶上秋的情绪，低了低头，只小声地说了一句：“您今天……小心点。”

叶上秋脚步一顿，然后微微颔首：“多谢。”

冷静，淡漠，疏离。

树精心里有些不好受，但是想到自己的选择，它又没有立场对叶上秋的态度提出质疑。

它知道，叶上秋已经废了，玉霄真人这个名头现在也只是听着好听。它并不是不想报答叶上秋，它只不过是……识时务而已。

刚才的那句提醒，就当做是它对这位真人……最后的报答吧。

树精转过身，走在前面，沉默着给叶上秋带路。

叶上秋也不说话，安静地走着，路上来往的弟子看见了他，都不由得停了一下，目光在他戴着斗笠的脸上游移了一下之后，又连忙地避开——

却没有一个人再和之前那样，走上来，殷勤地和叶上秋搭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