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关节活动的幅度增大,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被褥,在此刻,近乎一大半的滑落在了地面的瓷砖上。
对此丝毫没有察觉的青年如同陷入在深林的雾境中,转眼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清亮的嗓音此刻闷闷的,多了几分慾浊。
“姐姐……”
隔着茶几,徐星落顿在原地,听得耳热。
不用问,都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然而,徐星落没想到他在……这种时候……
喊着,是她的名字。
徐星落摁了摁心口,刻意屏住呼吸,试图理缓凌乱的心跳。
她弯腰,把毯子轻轻放在了茶几上。
转身之际,她放缓了脚步,小心翼翼地撩开门帘的一角,踮着脚尖回到了房内。
正在这时,沙发上的青年缓缓转过头,一双泛红的狐狸眸幽深地望着飘动的帘子。
他这段时间,隐藏得很好。
可是,他不想再忍了。
今晚的酒会,他注意到,那个姓“易”的制片人在看向徐星落时,那种眼神,同身为男性的他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意味。
那时,风止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徐星落的面前,想从她嘴里听到实话。
捕捉到了她有意躲闪的视线,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语气,风止心里有了判断。
那个姓“易”的男人,果然和徐星落的关系不一般。
但是,为什么她要在自己面前隐瞒这件事……
咬了咬牙,风止很嫉妒,嫉妒得快要发狂了。凭什么那个男人值得徐星落为他这样做?
一路上,风止都在极力地压抑对徐星落的慾望。
跟着徐星落回到出租屋,他忽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为什么,徐星落的心里装的人不可以是他?
今晚,他刻意放开了手脚,只为了让她撞破真相。
自渎时,他一直想的人,是她……
他想要她……
察觉到她轻微的脚步声逼近,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发放肆。
他在赌,赌她的心意。
她会觉得他恶心,又或者是变态……
外面还在下雨,明天,他就要被赶出去了吧……
他闭上眼,嘴角悲凉地勾起一弯极浅的弧度,颇为哀怆的想……
雨声渐渐歇了。
第二天也如约而至。
风止把洗好的被单床罩挂在晾衣杆,桌上的早餐用保温盒盖盖好了,他揭开笔盖,撕下冰箱的一张便利贴,准备留下字条。
“你在做什么?”从卫生间出来的徐星落拉开了椅子。
风止手里握笔的动作猛地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