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看着“去世”两个字,没再回复。
后面办公室里。
谢楚楚打电话给堂弟谢韶。
“喂,你系咪喺我地头上整行个女仔?(你是不是从我地盘上弄走个女人?)”
“你点知?”
“你个扑街,你知唔知道噉系咩人?(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人?)”
“我知,靓女吖……”
谢楚楚气结:“靓你个死人头呀,佢系湛家嘅!”
谢韶:“……”
他的语气顿时就慌了:“家姐,系唔系湛家有人搵你?(是不是湛家有人找你?)你冇话佢哋啦?(你没告诉他们吧?)”
谢楚楚冷笑:“而家知道我系你家姐呀?”
谢韶说了一堆好话,就差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了。
谢楚楚隔着酒架看向外面的卡座,正好对上江斯年毫无温度的冷眸。
她勾起唇,脚尖踢上门。
“喺而家开始,听我安排。”
片刻后,谢楚楚从后面走出来:“已经找到你妹妹了,通知江忘,咱们去接人。”
江斯年站起来,道了声“多谢晒”,给江忘打电话。
酒吧老板递过来谢楚楚的包,她拿出里面一个巴掌大蛇笼,把小白关进去。
小白不能跟出去玩了,吐着蛇信子表达不满。
谢楚楚指尖摸了摸小白的头:“乖啦,听话。”
小白盘起来,低下头。
谢楚楚温柔的笑起来。
江斯年回头,看到的就是这个笑容。
惊艳之余还有点不适。
没办法,童年阴影!
谢楚楚把蛇笼交给酒吧老板,让他先送小白回家,她则陪江斯年一起等江忘。
江忘着急忙慌跑回来:“甜甜没事吧?”
谢楚楚忧心忡忡道:“是这边一个不好惹的大佬带走了她,没关系,我能说得上话,你们跟我走吧。”
他们没坐车,谢楚楚带路走街串巷,绕了好久才来到另一家相对偏僻的酒吧。
饶是江忘认识这边不少路,这么只从小路绕,也把他绕晕了。
江斯年静静观察周围环境,给了江忘一个警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