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尺直接拍在长安的身上,一口鲜血直接喷出。
无量道人直接倒地,已死。
无量尺也落在旁边。
长安喘着粗气,擦了擦嘴边的血渍。
他用水洗了把脸,又洗了头。
三遍才把脸和头洗干净。
来到无量道人的尸首旁,吐了一口痰。
随后把头割下,人头山,再加一层。
搜刮财欠后,深呼一口气。
“好累!”
连灭一寺一道三宗,还杀四个化神境强者,怎么不累?
围观的修真者,眼神中充满了尊重和敬畏。
如此天才,万年难有。
与这种人同在一个时代,是荣幸,更是悲哀。
长安走了,而且没有停留。
当他走到赵家村时,换下了血衣。
并把血衣放在人头山上。
从储物袋中拿出母亲给他绣的布鞋,轻轻的拂掉灰尘,其实布鞋上并没有尘。
穿上布鞋后,一步一步的往家走。
赵家村看着他身后的人头山,众人骇然。
无人言语,就连牲畜都不敢发出声响。
远处的修真者,露出惊恐色。
杀他一人,他灭其宗。
一人血,要用万人血来还,而且还是修真者的血。
他把人头山放在赵平凡墓碑不远处。
顺便把那一百骑的人头,合二为一。
点香、燃烛、烧纸。
用阳春白雪擦拭墓碑。
“爷爷,我是不祥之人,不应有亲人。
父母因我而死,您也因我而死。
我的心,已千疮百孔。
那一份苦涩,难以下咽。”
“我只想好好活着,为什么总是这么难?您曾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已是上天之德。
可我,什么也没有。”
“我好似被无形的力量笼罩,让我不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