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杰有点慌了,“你说真的?婚礼对女人真的这么重要吗?”
“你说呢?”傻不傻。
“我这连婚都没求的就跟宁宁领了证,还自说自话的说等没事了,再跟她办婚礼,你说,我这是不是犯了她的大忌?”
燕杰后知后觉。
傅淮深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她要同意,就没事,她要没同意,可能……”
“完了,我应该征求她的意见的。”他怎么感觉死到临头了呢。
“我跟你说啊。”傅淮深一副过来人的姿态,附身指导,“女人在爱情里不可或缺的两个最重要的仪式,一个是求婚,一个结婚,如果这两个,都没有,她会记仇记一辈子。”
这仇要真的一辈子记在心里,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有什么好脸色看。
这小辫子还不是想揪就揪。
“那怎么办?”燕杰一头雾水。
“自己看着办。”
这事还要别人教,这男人算是白当了。
燕杰摸着下巴,思忖了半天,“我得先去见见宁宁的妈妈,把我们结婚这事跟她说一下,要不然,也太不尊重长辈了。”
“你别忘了,许宁宁可还有个哥哥,叫许一钧。”
燕杰太知道这个许一钧了,他从未敢问过许宁宁关于许一钧的事情,就是怕尴尬。
“许一钧病情怎么样了?你知道吗?”燕杰问向傅淮深。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好的八九不离十了,就当他那次做错事是鬼迷心窍吧。”
年轻时的暗恋,没有一个完美的结果,是会让人有遗憾的。
有些人,一辈子放进心里。
有些人,就像许一钧这样,拼命的想得到。
燕杰头大,“你说他哥要知道咱俩这关系,不会不同意许宁宁嫁给我吧?”
“你小子什么意思?合着,我现在成你婚姻的拦路虎了?”傅淮深撸起袖子,想揍人。
还被嫌弃上了。
燕杰很给面儿的送给了男人一个白眼:“可不是咋的。”
“那我当初可真是下手下轻了,应该把他弄死,你也少个大舅哥,也就不用被人家为难。”
傅淮深抬腕闷了一口。
“也不一定是为难,或许他很喜欢我也不一定,毕竟我和跟你又不是一路人。”
燕杰一副摘的两清的模样,让傅淮深无语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