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杨岳胆子还大点,瑟瑟发抖地问了一句:“松哥,你和柏爷真的没什么事儿吗?”
有事儿,有大发了。
但简松意通过今天早上的事情,明白了一个道理——不公开关系才是一个明智而正确的选择,不然没安生日子过。
于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我和他屁事儿没有。”
“那您这副打扮……”
“过敏。”
“嗷……”
松哥有对什么过敏吗?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呀。
众人带着怀疑的目光,又看向后面慢条斯理走进来的柏淮。
只见他走过去,坐到简松意旁边,轻声哄道:“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别生气了,行不行。”
哄得太温柔,以至于简松意十分不满意。
这么温柔,让别人听见了,那不就暴露了吗!
于是立马做贼心虚地恶狠狠道:“不准跟我说话!”
杨岳生怕两人彻底好不了,忙着和稀泥:“柏爷,松哥就这脾气,过会儿就好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没事儿,他不想我说话,我不说就是了。”
柏淮语气冷淡,似乎刚才那句低哄已经用完了他的耐心,听得众人心里不免感叹人情凉薄。
殊不知课桌底下,柏淮已经抓住了简松意的手,并把一颗奶糖放进他的掌心。
简松意桌肚里的手机,也亮了。
债主:真不和我说话了?
小松鼠:我们的爱情,注定见不得光。
债主:白天不能说话,那晚上怎么补偿我?
小松鼠:滚!
债主:我背了渣男的名声,男朋友还不理我,实在亏,不如剃光头。
小松鼠:……
债主:所以在学校亲和在家门外的小树林亲,选一个。
小松鼠气呼呼地签下丧权条约:小树林。
债主: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
小松鼠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十分钟。
债主:行。那我不生气了。
简松意迷茫了一下,本来就是自己在哄柏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