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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闻,发现果然有古怪,且更有趣的是,他清楚的瞥见双双颈上有一抹红痕。
难道沈穆时这么放肆胡来,给自己的太子妃下药?
这事不是不可能。
沈穆时这么多年一直清心寡欲,如同柳下惠般坐怀不乱,唯一碰过的女人,只有霜侍姬,且东宫的探子来报,这些年沈穆时除了第一次,再没有碰过霜侍姬,平日里最多调调情。
不过,探子一并报上来的还有关于太子妃的情报,说太子自迎娶太子妃入东宫之后,两人常常闹个没完,闹归闹,大婚几个月了太子妃却一直未在白绸上有任何落红。
如今太子妃中了招仍像个雏般不知所措,更加说明二人之间有猫腻。
“多谢王爷相助,烦请让开我自己可以走。”双双见沈元安慢慢俯身靠近将她堵在墙角,心里打了个突,隐约觉得不妙。
“是吗?”
沈元安嘴角勾起一个邪佞的笑,轻浮地说道:“人人都说你与六弟感情不佳,为了个侍妾吵翻了天,没想到感情很好呢。”
说着手指便点向双双颈项上那抹红痕。
双双大惊,要缩颈已来不及,沈元安满是老茧的手快速的在她脖子上划过,粗糙的触感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
沈元安从小被送至北契丹当了质子,北契丹苦寒无比,他一呆便是二十几年,常年食用契丹的牛羊肉和奶酒,身上一股的怪味。
双双猝不及防嗅到他身上的气味,胃里翻江倒海极想吐,难受的缩了颈另一只手拼命去推沈元安。
沈元安见双双转过头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便知她在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
心里冷笑起来:她身上果然被下了药。
那股隐隐约约熟悉的香气,是媚香,难得的好药。
半年前,他曾经强抢了一个貌美的农妇。
那农妇性子刚烈誓死不从,他便在她身上用了此药,不过一个时辰,再贞洁的烈女用上了媚香,也变成了荡妇…
“契王爷,这里是东宫,你放尊重些!”双双开始挣动,奈何浑身疲软被他死死堵在,连呵斥他的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呵呵,太子妃这幺说我,倒好像是在说我像个无赖。请问,本王对你做了什幺吗?”
沈元安猛的捉住双双的手掌,反手用手指抠了双双的掌心,低哑地附在双双的耳边说道:“你可知道北突厥的共妻风俗?若是兄弟死了,他的妻子便随了其父兄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