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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啊…看他们蜜里调油很碍眼,不如,让他们相爱相杀吧?又或者,单方面爱的死去活来的只有周尚服一人而已,她恐怕只是沈长渊的棋子,随时可弃。”
沈穆时抬头望向天井,回想起沈长渊这些年,与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不由的叹了口气。
他这个二哥,一向律己甚严,不苟言笑。
较之庶人沈元安的放浪形骸,沈长渊一直都是兄弟间的榜样。
却没想,一细查起来,他这个衣冠楚楚的二哥居然与尚功局的周尚服过从甚密。
难道他不知,即使是六局女官,也是父皇的后宫三千佳丽之一吗?私自接触女官,等同祸乱后宫,这罪名可不小。
“你有证据吗?”
双双从沈穆时肩上抬起头,正儿八经的盯着男人。
她派人潜入六局,就是为了查出六局里面,沈长渊安插的细作。
原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可以报仇,真是天助我也。
若真有沈长渊与周尚服祸乱后宫的证据,那他们就真的死到临头了。
依据楚魏律例,祸乱后宫者,男受车裂祸根之刑,女则受矛穿下体之刑。
“证据一向都是随人安插的…”
沈穆时好整以暇,把抹黑一事说得云淡风轻。
“你好阴险…”
双双望着男人的眉眼,半响才开口道。
“比不上他们的恶毒阴险,只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沈穆时拧眉弹了弹双双的额头。
“其实,我更阴险。”
双双盯着沈穆时的脸,眼睛眨也不眨:“如果我很阴险,你还会爱我吗?”
“不可能。”
沈穆时想都没想,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三个字。
双双心里沉了沉。
本想告诉殿下自己的复仇大计,但听他这么说,踌躇不敢开口。
她爱他,若他不爱她,光是想像就心痛了。
“你不可能比我阴险。”
沈穆时瞧着双双的脸色暗了下来,笑着捏了她的脸,然后将人一把丢入水中。
“啊!”
猝不及防的被人丢人水中,双双吓得大声尖叫。
小女人微怒又羞赧地骂道:“话不可以一次说完吗!我以为,以为你说不可能爱我…”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