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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倾,够了。”
沈长渊面色清冷。
周尚服自然瞧见他的不悦,内心微颤,虽百般不愿意却还是止住手。
二皇子,一向是谨肃小心的人。
就连对他下了媚药,依旧有着过人的克制力。
周尚服心里叹道:若当初没有下药,他会碰她吗?
“小梨人呢?”
沈长渊一边穿衣服,一边淡淡地问道。
“小梨没回临王府?自从沈元安遭祸后,便再也没有小梨的消息,她会去哪呢?”
周尚服眉头轻蹙,似在思索。
“倾倾,我不喜欢别人瞒我。”
沈长渊神色转暗,心思似夏日的雷雨般酝酿着。
“殿下!我怎会有事瞒您呢?”
周尚服心中一震,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怀疑自己。
“是吗?”
沈长渊瞟了周尚服一眼,面色越发清冷,彷佛方才的欢爱只是梦境,随意挑起博古架上披挂的外袍套上身。
“临王有何吩咐?交由我来办也一样妥当,不一定非得要小梨…”
周尚服匆匆起身,麻利的拾起凌乱的衣衫穿好,慌忙下榻跟在沈长渊身后。
“身在禁宫中,男子诸多不便,你命六局的宫人寻她去。三日内,我要有答案。”
沈长渊冷冷的打断周尚服,早已失去耐性。
“是什么事那么急?若是耽误便不好,小梨尚未回到六局前,由我来…”
周尚服内心浮现一丝不快,但面容依旧温婉可人,半点也不透漏心思,赶紧凑上前为沈长渊更衣。
沈长渊不发一语,轻轻拂开了周尚服的手,冷声道:“小梨是你带进宫的,为何你一点都不担心?莫非,你对小梨下手了?否则,为何你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
周尚服怔愣一瞬,脸色甚是难看:“殿下何出此言?”
“这要问你自己。她对你的用心,你不是不知道。”
沈长渊面色更为冰冷,眼神锐利地扫过周尚服。
随即拉开了门扉,迅速往外走去,毫不留恋。
周尚服站在原地,见他头也不回的走去,立即扬声唤道:“等等,殿下!”
沈长渊顿住脚步。
“小梨对你重要,还是我对你重要?”
周尚服追究问出,那埋在心中已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