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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着绝对的身高差,阮轻寒当下将头微微一偏,猝不及防,那一吻直接亲上了他的脖颈。
湿软的唇烙在皮肤上,带着浅浅的呼吸,心口一窒,阮轻寒喉结动了动,眼眸变暗。
似乎和印象中的嘴唇触感不一样,温度更热,还有清晰的心跳声,钟珥咂咂嘴,忽然张嘴咬了一下。
“嘶!”
脖颈上传来的痛感让阮轻寒意识恢复清醒,他刚想推开始作俑者,就听到怀中的人近乎呓语:“阮轻寒,好想你啊……”
不复刚才的活蹦乱跳,钟珥脑袋一歪,已经醉成了一摊烂泥。
他微愣,轻轻叹气。
没办法,只好打横抱起,将她带回了家。
将钟珥安置在床上,他去打了盆水,用湿毛巾给她擦脸。
天气虽渐渐冷下来,但钟珥因为喝多了酒,浑身都在冒热气,额头还沁着微汗。阮轻寒给她擦完脸又擦手,目光又落到她敞开两颗扣子的衣领上,那是钟珥觉得热自己解开的。
透过衣领能清晰地看到她的锁骨和小片洁白的肌肤,胸口因呼吸缓慢起伏着,阮轻寒看得嗓子眼冒火。
刚才钟珥嘴唇贴在他脖子上的触感在这一刻复苏,某种难以名状的冲动自心头蔓延到四肢百骸,他黑眸沉沉,替她扣上了衣领。转身离开。
几分钟后,浴室里传出了水声。
05
宿醉的结果是第二天醒来时,钟珥头疼得快要爆炸了。
她按着突突的太阳穴坐起身,看到面前的场景愣了一瞬,陌生的房间,跟她家风格完全不同的陈设。
这是哪儿?
钟珥虽然经常喝酒,但因为没喝醉过也就对自己的酒量没个估数,更不清楚自己喝醉后的品行怎么样。对昨晚的记忆也断断续续,只记得把陆植山喝趴后是阮轻寒带她离开的,再后来就没印象了。梦里那些碎片,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幻。
如果是阮轻寒带她离开的,那么这多半就是他家了。
床头放了杯蜂蜜水,钟珥拿起来边喝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