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春波失望的眼神。
黄勇暗自得意。
洪春波的律师走向张越,在他面前排出一排照片。
“你能认出在医院里袭击的人吗?”律师边问边观察张越。
“他们只露出眼睛……。”张越说。
“那这样呢?”洪春波的律师用东西遮掩了照片上的人脸只露出眼睛,让张越辩认。
“好像是这个……他的眼睛靠近鼻子的地方有一颗痣。”张越指着某张照片说。
“法官大人,证人指证的此人就是被告的贴身司机,他叫李旺。”洪春波的律师立即转身向法官交了一份东西。
洪春波放松了口气。
黄勇怒目瞪着张越。
张越低头躲闪。
绛红的晚霞中,偻着背的张越步履飘摇的走着。
草间的螟虫也懒懒的,应付的叫上两声算完成其在夏天的责任。
回到家的张越把事情给陈大桂和李伟民一说,两人都觉得事情不妙。
张越的电话响,他呆呆的看着来电显然。
“铃……,铃……,铃……。”电话铃长时间持续着,有一种非要接不可的气势。
张越只好听电话。
“你这个呆子,终究还是帮他来害我了!”黄勇在电话那头吼叫。
张越心一慌,挂掉了黄勇的电话。
“老张,他会不会对你不利?他敢揍洪春波,对付你更轻易。”李伟民提醒。
“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先躲一躲吧!等他怒气过了,再协商。”陈大桂说。
“他跟我说他没动手……。”张越不安地说着,身体微微颤抖。突然他猛敲了一下脑袋说:“我怎么这么笨呢?!”张越懊悔不已。
“这能怪你吗?做个诚实的人还有错了?”陈大桂说。
“老张,还先考虑眼前的事吧,这人危险!”李伟民劝。
“我先回若兰的老家避避,连夜走。”张越果断地说。
陈大桂执意送张越到城里,李伟民赶紧煮饭,张越趁机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
三个孩子见大人面色与往日不同,都不敢再玩闹。
他们静静的听着、看着,懵懂无语。
众人吃过饭后,张越父子跟着陈大桂匆匆离去。
冷月的寒光撒在蜿蜒的路上,一辆老旧的小型货车孤独的在山路上驶着。
茫然的张恒坐在惶惶不安的父亲怀里,陈大桂时刻警惕着夜黑难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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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一台四轮小车占着路的大半位置停着,车尾闪灯不停。小车上的人拿了工具箱下车把工具一一摆在路上,一副要修理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