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宁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可转身就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不肯动。
凌风一直暗暗观察着任长宁,忍不住找到了陈泽安:&ldo;陈先生,你有没有发觉,宋姑娘这次醒来,好像变得很奇怪?&rdo;
凌风心里想的是,不知道任长宁是否是被体内的蛊虫给控制住了,那样的话,那她对陈泽安来说就太危险了。
他以前就见过有种能控制人的蛊,那种蛊可以操控宿主做事。
陈泽安不以为然地道:&ldo;没有什么奇怪的,妞妞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rdo;
&ldo;陈先生,我来洗碗,你去陪宋姑娘吧。&rdo;凌风觉得没有这么简单,与其担心,还不如多给任长宁和少主单独相处的机会,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古怪。
&ldo;那就谢谢了。&rdo;
陈泽安进了任长宁房间,看到她躺在床上意外不已:&ldo;妞妞,你怎么没有去散步?你不是说,吃完饭散步两刻钟,很有益身体的?&rdo;
&ldo;我说过这种话吗?&rdo;
见陈泽安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任长宁才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ldo;对,我想起来了,我说过,说过这话!&rdo;
下一瞬,就黏在了陈泽安身边:&ldo;安哥哥,你陪我一起走走吧。&rdo;
&ldo;好。&rdo;陈泽安刚答应,任长宁就高兴地牵起了他的手:&ldo;太好了。安哥哥,你对我真好!&rdo;
陈泽安对任长宁的主动亲近有些不习惯,不过却也没有拒绝。
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现在牵着她,他竟没有一点之前那种心跳忽然加快的感觉了。
走到门外,陈泽安才发现任长宁穿得很单薄:&ldo;妞妞,你穿成这样,应该会冷吧?&rdo;
&ldo;不冷,不冷,我最喜欢这身衣服了。安哥哥,你忘了,这身衣服是你买给我的,可惜我以前一直都穿不上。&rdo;
陈泽安不由一愣,如果不是任长宁提起,他都忘记送过她衣服这事了。
&ldo;再喜欢也要多穿点,你刚刚好了,可不能再受了风寒。&rdo;
&ldo;那我现在就去穿!&rdo;任长宁飞一般窜进了房间,很快就又出来了,一件外衣被她胡乱地套在身上,邹皱巴巴的毫无美感。
陈泽安更觉奇怪,任长宁从来不会这么邋遢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过,他也并没有多想。
两人刚走到院子,陈泽安忽然想起宋富平一家,便建议道:&ldo;妞妞,要不我们现在回你家一趟吧?和宋叔、陈姨他们说一声,省得他们担心你。&rdo;
他没想到任长宁会拒绝,只见她连连摇头道:&ldo;我不回去!我要是回去了,你不要我了怎么办?&rdo;
陈泽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此刻的任长宁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她。
那时候,他让她回家时,她也是如此情绪激动。
看着陈泽安神情似有不悦,任长宁又忙改口道:&ldo;改天吧,改天我再回去看爹娘他们。&rdo;
&ldo;妞妞,你一连昏迷了两天,宋叔和陈姨都担心坏了。&rdo;
任长宁惊讶道:&ldo;我一连昏迷了两天?&rdo;
&ldo;嗯,从山上回来后,你就一直高烧不退。&rdo;
&ldo;山,什么山?&rdo;
陈泽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ldo;妞妞,你不记得之前发生过的事了?&rdo;
&ldo;没有,没有!我记得,我记得我昏迷了两天嘛。&rdo;
任长宁说得一脸肯定,可陈泽安却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