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吃什么醋?你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男人。&rdo;任长宁奇怪地道,虽然徐千晟是夺走了她很多初的人,但是在她眼里只是一个朋友而已,就和凌风一样。
&ldo;宁宁,你……&rdo;徐千晟面色蓦地一黑,浑身的气息都变得冷凛了起来,犹如冬日的一股凛冽寒风扑面而来。
见他情绪不定,一对目光更像是能杀人一般,任长宁便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虽然心里仍旧觉得徐千晟生气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想到他一愤怒癫狂之症就会发作,就不想再让他受到刺激了。
上次他发作时,差点没将她掐死。这种可怕的经历,她可不要再来一次了。
&ldo;千晟,我们不要再谈这个话题了。你先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我一会给你针灸。&rdo;
任长宁说着,就起身走到了桌前,不再和他徐千晟有任何目光对视。
徐千晟的确很生气,他一直以为,任长宁对他是不同的,可现在被她的&ldo;朋友&rdo;两字刺得很是受伤,简直疼得扎心。
不过,他还是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怒气,不想让他再次陷入无法控制的癫狂中。
上一次,他就伤到了任长宁,不能再伤害她了。
房间门窗都关着不透气,不过看了一会医书,任长宁就热得身上汗直冒,身上的衣衫都已经湿透了。
油灯下,她额上的汗珠一颗颗地闪着水光。
虽然任长宁的汗珠和珍珠一样漂亮,可是徐千晟还是不免心疼。
&ldo;宁宁,你将窗户打开透透气吧,我会安静地待着的,一定不会让其他人注意到的。再说黄黄不是守在外面的,如果有人来,它就会叫的,到时候我再藏起来也不迟。&rdo;
任长宁不由转头看了徐千晟一眼:&ldo;千晟,你是不是真的会老老实实地待着?&rdo;
&ldo;君子一言,驷马难追。&rdo;
任长宁想说&ldo;你一点都不是个君子好吧&rdo;,可看到徐千晟身上也是满满的汗,分明也是很热,便起身将他身上的银针收了起来。
再热下去,她真的都要变成蒸馒头了。
徐千晟被放开后,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便真的安安静静地坐在了桌前,一副&ldo;我很乖&rdo;的模样。
见此,任长宁才放心地将窗户打了开来。
&ldo;呼呼‐‐&rdo;窗外一阵夜风吹来,屋内当即凉爽了许多。
任长宁向外看了一眼,见窗外并没有人,黄黄和白白也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
于是,任长宁回到了桌前重新坐下,满意地看了徐千晟一眼,难得他这会这么老实,总算是能凉快一会了。
这时,任长宁额头上恰好有一滴晶莹的汗珠滚落到了下巴上,然后悄悄地滑入了她的衣衫之中。
这一眼看得徐千晟眼神一缩,只觉喉咙都是一阵干燥。
真是女大十八变,每一次见到任长宁,她都会比之前更长开了一些,每一次他都需要重新认识她。
不知怎的,徐千晟突然就想起了那会不小心碰到任长宁胸部的情形,那种感觉比之前时候还要柔软,犹如含苞待放的柔软花蕾……
徐千晟一张俊颜顿时涨得通红一片,亏得脸上带着面具,任长宁才不会看到他的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