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子被吓了一跳。
他骨节明晰,握住她时很用力,却又不至于弄疼她。
下一秒,他毫不迟疑,转身就走——
“我会替她补回来。”
***
夜色深沉,走廊上的风凉丝丝。
走出办公室,靳余生放开她。
沈稚子有点儿晕。
她想咬自己一口,检查一下是不是在做梦。
摸摸手腕,她跃跃欲试。
被他碰过的地方很白很干净,看起来味道不会差。
正打算下嘴,靳余生低声问:“你病好了吗?”
“可,可能吧……”她一个激灵,“我吃了药,烧也退了。”
被他看着,她就不好意思咬了。
沈稚子有些遗憾,放下手臂。
等有机会……
她偷偷想。
她要去咬他的手腕。
他的也很白净。她一边偷瞄,一边在心里搓手手……
比她自己还诱人。
靳余生闻言,脚步顿了顿。她的嗓音仍然发闷,他试探着提议:“如果病还没有完全好,可以再请几天假。”
“下周就要期末考了,大佬。”沈稚子没有多想,笑着捅捅他,“我怎么也得做做样子,回学校拿一下资料吧?”
这动作很亲昵,她没有意识到。
靳余生抿住唇。
他想了想,一本正经:“我可以替……”
“三爷!”
下一秒,一个欢快的男声打断他。
靳余生:“……”
草。
为什么每次说到重点,都会被人打断。
他就应该绑架沈稚子,把她带到那种没有人的荒岛上。
让她看着他。
只能看着他。
齐越站在教室门口等她,见她从走廊另一端走过来,连忙小跑着迎上去。却又不敢靠得太近,语气小心而担忧:“我听你班上同学说,你病了?”
沈稚子挠挠脸。
谁透露出去的,她要去打断那个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