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光的确不怀好意,他神经兮兮地笑了一下:“你不试,那我试试。”
说着就要往台上冲,周宇之差点当场断气,他头疼。
周宇之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拽回来:“周以光你疯了吗?”
周以光拎着周宇之的袖子,把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开,摇头:“这话你今天说了不下三次。”
“我,没,疯。”
只是憋太久了,想透透气。
周以光松开那一点点袖口,满脸嫌弃,“而且,我说了多少次,不要碰我,我跟你不亲。”
这话,周以光说的都倦了。
周宇之倒吸一口气,抬头望天,苍天啊,他觉得他再也没有见过比周以光更做作的鬼了。可是偏偏周以光,有那么多人宠着爱着捧着。
当然,也有很多人厌着恨着妒着。
周宇之只能宽慰自己,世上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比如今天被指派来保护周以光,还不能有半点闪失。
“唉,都是没办法的事。”
周宇之一脸丧气。
“什么没有办法?”
周以光感觉周宇之似乎神神道道的。
叹完气,周宇之还是得说清利害关系,好好哄着这位小少爷,认真道:
“你听我说,那个剑客,就算我亲自对上他,也很棘手,他的招式没有他人看起来干净。”
“我不跟他打,自然有我的道理,若是别的事情,我可以依着你,让着你,逗你玩玩,你想看我与人过招,我回头随便找个侍卫打给你看就是。可是那个穿把衣服的剑客,你最好不要招惹。”
警告的话讲完,周宇之又拿出商量的语气:“今天咱们,能不能不淌这趟浑水?”
那白衣剑客虽未出剑,可周宇之还是认出了他的剑。此人从妄川来,正常情况下,他早就避世多年,不应当参加这种世俗的活动。有道是,使出反常必有妖,他不得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