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觉老脸全丢光了。
心里更是将卫风华这个儿媳妇,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这个女人太阴太黑了,这次坑的他们好惨。
他这会还不知道,整个京城都在吃他和二夫人的瓜。
否则这会能一边被打疼得倒吸气,一边能气得吐血。
翼王监督执行,责杖的人不但不会放水,还往死里打。
老侯爷这次不但要脱一层皮,以后身体也会垮掉。
得时常在家静养,反正想要再又跑又跳或者骑马,是别想了。
当然这会老侯爷自己还不知道。
等他将来知道身体废了后,已经晚了。
另一边后院。
太后派来的嬷嬷,对责杖也有专门的一手技巧。
能放水,也能看似不算多严重,但却能伤及肺腑。
对水秋兰,她们当然不会留手。
不会要她命,但将来却会时常体虚生病。
水秋兰从小到大除了被卫风华让人掌过嘴,其他时候都没有被打过。
也因此棍棒落在身上,她一开始还能咬牙熬着。
可后来却疼得实在忍不住惨叫出声,
那模样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外面的人都听到后院传出来的惨叫。
就有人没忍住嘀咕,“这两人私底下怕真不清白,这被责杖的叫声都好相似。”
“而且要是没问题,也不会两人一起被责杖了。”
他又意味深长的嘿嘿一笑,“这你一声,我一声的,听着我都有点忍不住想歪了。”
这人是一名老纨绔勋贵,和伪君子的老侯爷历来不对付。
现在能踩一踩,他当然乐意了。
也因此故意嘀咕给围观的人听。
他不这么说,大家也没往歪处去联想。
可一听这话后,就纷纷忍不住想歪了。
一个个看向不远处阴沉着脸,站在院子走廊下的江冀安,眼中都带了同情,或者一种难言的看戏神色。
同情的自然是,他很可能被亲爹戴了绿帽子。
纨绔勋贵们更甚至,还凑在一起说江冀安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