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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准备好了。&rdo;

拉芒什和我坐了下来，我把我重整过的头骨放在我们中间。

&ldo;我跳过那些最基本的东西。&rdo;

拉芒什宽容地微笑了。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我拿起复原后的弗瑞斯的一块头骨，用笔指着它说：&ldo;这个椭圆形的孔周围有放射状的碎片。&rdo;

我是指这一块和其他两块头骨上的网状裂痕。

&ldo;这是裂痕中心被射出的碎片。&rdo;

&ldo;所以射入口是在右耳的后下方?&rdo;拉芒什的眼睛还停留在这块头骨上。

&ldo;是的。但是这还要复杂得多。&rdo;

&ldo;是这个斜面。&rdo;拉芒什对准了问题的核心。

&ldo;是的。&rdo;

我又转回到第一块头骨，指着临近这个椭圆形孔的外部斜面。

&ldo;如果枪管和头骨是紧贴在一起的话，头盖骨外面的斜面就可能是由于气体的回冲力造成的。&rdo;拉芒什说。

&ldo;我并不认为现在是这种情况。你看看这个椭圆孔。&rdo;

拉芒什凑得更近了。

&ldo;子弹如果是垂直地射到头骨表面，通常会形成圆形的孔，&rdo;我说，&ldo;子弹如果是沿切线射入头骨，则会形成不规则的射孔。通常在形状上呈椭圆形。&rdo;

&ldo;但是，这是一个锁眼状的孔。&rdo;

&ldo;很对，子弹的一部分被折毁，在头盖骨外面就消失了。所以入口处会形成外部斜面。&rdo;

拉芒什向上看看：&ldo;所以子弹是从右耳射入，从左脸射出的。&rdo;

&ldo;是这样。&rdo;

拉芒什思考着。　　棒槌学堂&iddot;出品

&ldo;这样的一个射击轨迹不同寻常，但在自杀中是有可能会这样的。弗瑞斯先生是右撇子。&rdo;

&ldo;还有一些情况。你再凑近一点看看。&rdo;

我递给拉芒什一个放大镜。他举起放大镜把它放低到那个椭圆弹孔的上方。

&ldo;这个椭圆的边缘看上去有圆齿。&rdo;拉芒什又用了30秒的时间来研究这个椭圆孔。&ldo;椭圆上似乎还有一个圆形的纹理层。&rdo;

&ldo;或许正好相反。这个圆形弹孔的边缘在头骨的外表面很平滑。朝里面看看。&rdo;

他把这个头骨块转了转。

&ldo;是一个颅腔斜面。&rdo;拉芒什马上反应过来，&ldo;有两个射入孔。&rdo;

我点点头：&ldo;第一颗子弹直接射入了弗瑞斯的头骨。按照书上的理论，外边缘很干净，但是内边缘有一个斜角。第二颗子弹射到了同一个弹孔下，有个弧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