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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赖安开始研究照片。

&ldo;四个伙计中的谁?&rdo;

&ldo;凯斯勒。&rdo;　　棒槌学堂&iddot;出品

他的眉毛一挑，放下照片，翻到记事本上某一页。

&ldo;你确定?&rdo;

&ldo;他告诉我的就是这个名字。&rdo;

赖安在记事本上找了一会儿，眉头锁在一起。

&ldo;监督验尸的四个人里面没人叫凯斯勒。&rdo;

第三章

&ldo;我记得很清楚，他告诉我他叫凯斯勒。&rdo;

&ldo;有人允许他来监督尸检吗?&rdo;

&ldo;他与那些习惯在大厅里神出鬼没的哈西德派教徒不一样?&rdo;

我挖苦赖安，可他没理会。

&ldo;凯斯勒说过他为什么会到大厅里去?&rdo;

&ldo;没有。&rdo;不知为何，赖安的问题让我恼火。

&ldo;之前你在解剖室里看到过凯斯勒?&rdo;

&ldo;我……&rdo;

我当时正因为米里亚姆和多拉的悲伤而难过，之后又被帕利提亚的电话打乱了思绪。凯斯勒戴着眼镜，留着胡子，穿着黑外套。这个形象深深地印在我脑海里。

看来不是赖安让我恼火。是我自己让自己恼火。

&ldo;那只是我的感觉。&rdo;

&ldo;我们从头说起吧。&rdo;

我把在楼下走廊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赖安。

&ldo;所以，你离开家属接待室的时候凯斯勒就已经在大厅里了?&rdo;

&ldo;是的。&rdo;

&ldo;你看到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吗?&rdo;

&ldo;没有。&rdo;

&ldo;他到哪儿去了?&rdo;

&ldo;我想他去找米里亚姆和多拉了。&rdo;

&ldo;他进了家属接待室‐‐你确定?&rdo;

&ldo;我当时正和帕利提亚通话。&rdo;我的声音尖利得吓了我一跳。

&ldo;别像刺猬一样嘛。&rdo;

&ldo;我才不像刺猬。&rdo;我像刺猬?我双手解下工作外套的扣子。&ldo;你也太纤毫必至了吧?&rdo;

赖安拿起凯斯勒给的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