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赵无忧沉浸于与两位新婚道侣灵肉交融、气息相缠的温存与欢愉之时,于片刻之前,千里之外的天龙皇朝,漱玉阁的仙池内——
温泉水汽氤氲,却驱不散弥漫其中的浓郁情欲气息。
孤月赤身裸体,被迫跨坐在石岩粗壮结实的腰腹之上。
她雪白的肌肤在温泉水光映照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点点未干的水珠沿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流过那对因坐姿而更显丰硕饱胀、巍巍颤颤的雪峰,最终没入两人紧密相接的腿根处。
石岩背靠着池壁粗糙的玉石,一双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紧紧箍着孤月不盈一握的纤腰,强迫她上下起伏、扭动。
他的目光贪婪地在她因剧烈运动而泛起粉晕的娇躯上游走,尤其是那对随着动作疯狂跳动、划出惊心动魄弧线的雪白玉兔。
“仙子这腰……扭得可真够劲儿!”石岩喘息粗重,故意加重了腰腹向上顶撞的力道,每一次都狠狠凿进她花径最深处,感受着那紧裹着他的媚肉因这粗暴的撞击而剧烈收缩、吮吸,“里面那张小嘴,吸得老子魂儿都要飞了!是不是被我们兄弟三个……操熟了?嗯?”
孤月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喉间不断涌上的破碎呻吟。
她双目紧闭,长睫湿濡,清丽绝伦的脸上交织着痛苦的隐忍与一丝被身体背叛的快意。
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石岩肌肉贲张的胸膛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每一次深沉的贯穿,都让她花宫深处那朵冰莲微微震颤,释放出更多冰寒蚀骨却又诡谲催情的幽蓝蜜汁,与温热的泉水混合,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
“哈啊……不……慢些……”她破碎的哀求溢出唇缝,却因身前另一人的侵犯而变得含糊不清。
在她面前,厉锋正站立于温泉之中,池水堪堪没过他的腰际。
他一只手粗暴地揪着孤月湿透披散的墨色长发,迫使她仰起臻首,张开那不住喘息、沾染着晶亮津液的樱唇。
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早已怒涨发紫、青筋虬结的狰狞阳物,对准那微启的檀口,毫不怜惜地一次次深深捅入,直抵她脆弱的喉头软肉。
“咳……呜嗯……”每一次深喉都带来窒息般的痛苦与强烈的呕吐感,孤月被迫吞咽着那腥咸的顶端泌出的粘液,晶莹的泪水与唾液混合,顺着她尖俏的下颌不断滑落。
她的喉咙本能地收缩、抗拒,却又在厉锋强硬的抽送下被强行拓宽、适应。
“给老子舔干净!剑仙子的嘴,果然比寻常窑姐儿紧实多了!”厉锋脸上带着残忍的快意,腰部耸动得愈发狂野,“啧啧,这眼泪流得……可真让人心疼啊!可惜,你越哭,老子就越想干烂你这张装清高的嘴!”
而在孤月身侧,柳玉半跪在温热的池水中。
他并未参与直接的侵入,而是用一只手牢牢抓住孤月一只纤细的皓腕,强迫她用那冰凉柔软的小手,包裹住自己同样灼热硬挺的阳器,上下快速套弄。
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在她光滑的背脊、紧翘的雪臀上流连抚摸,偶尔恶意地掐捏那饱满的臀肉,或探入她与石岩紧密交合处的前后缝隙,用手指拨弄、按压那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与后方微微收缩的菊蕾。
“仙子这手……真是柔若无骨呢。”柳玉的声音阴柔滑腻,如同毒蛇吐信,凑近孤月通红的耳畔低语,“别只顾着伺候他们俩啊,也看看我这里……胀得难受呢。用点力,对……就这样,指甲轻轻刮一刮顶端……哦……真舒服……”他引导着她的手做出各种淫亵的动作,享受着那清冷仙子被迫为自己手淫的征服感。
孤月感觉自己被彻底撕成了三部分。
下身被石岩狂暴地穿刺顶弄,花径内那些冰晶龙鳞在激烈的摩擦下应激性地张合,带来一阵阵蚀骨钻心的刮搔与吸吮快感,以及更深层的、难以满足的空虚;口中被厉锋肆意侵犯,喉间的压迫与腥膻气味让她头晕目眩,几欲昏厥;手中却还要被迫取悦柳玉那丑陋的欲望,掌心被灼热的硬物摩擦得发烫。
更令她内心煎熬的是,身体深处那股被彻底开发后的饥渴,正随着这持续不断的侵犯而悄然滋长。
花径内龙鳞的异变虽让寻常男子的元阳难以真正触及她最渴求的那个点。
那种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折磨,比单纯的痛苦更令人崩溃。
她脑海中竟不受控制地闪过九皇子那更为硕大狰狞、且带着霸道龙气的阳器,那曾将她一次次带上毁灭性巅峰的记忆,此刻竟化作一丝隐秘的渴望,让她在羞耻与自我厌恶中颤抖。
“唔……里面……好痒……”一声细若蚊蚋、却媚得滴水的呻吟,终究还是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漏出。
她无意识地开始主动下沉腰臀,迎合着石岩的撞击,试图让那进犯得更深,缓解那源于名器觉醒后的、深入骨髓的空虚骚痒。
“嘿!听到没?咱们的剑仙子自己嫌不够深呢!”石岩见状,兴奋地低吼,双手掐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起,再狠狠按下,让她用自己的重量完全吞没他。
厉锋也狞笑着加快了口中抽插的速度与力度,粗长的阳物一次次刮过她敏感的上颚与喉壁:“小骚货,上面这张嘴也等不及了是吧?”
柳玉更是得寸进尺,将她的手指引到自己阳物的根部,让她去揉捏那鼓胀的囊袋:“来,这里也摸摸……伺候得好了,待会爷赏你点‘好吃的’。”
就在三人变本加厉,孤月的意识在多重夹击下渐趋模糊,身体即将再次被推往失控边缘时——
漱玉阁雕花的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身着淡青色宫装、妆容精致的宫女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
她神色平静,目光甚至未在池中那淫乱不堪的画面上过多停留,声音娇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淡:
“九殿下有命。”
短短五字,如同冰水泼入沸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