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敏锐的感知到,制茶的工艺变了。
斛思椿放下了茶杯,就听李爽道:
“听闻你和贺拔胜启奏陛下,要开一条从洛阳到幽州的运河?”
斛思椿躬身道:
“在下思量漕运不便,鲜卑战俘又在洛阳生事,故而想到了此两难自解之策!”
“如此,也是利国利民之事,放心去做吧!
便是出了错,陛下也会顾念你的苦劳的。”
斛思椿听了这话,别管心中怎么想,可脸上依旧是笑嘻嘻的。
“秦王说的是!”
李爽对此却不曾理会,转而道:
“天下之本在农,社稷之基在盐、铁,兴盛之道在茶、糖、瓷、丝绸、琉璃等物。
你为丞相,司掌洛阳百业,不可不知啊!”
李爽说完,斛思椿心中大喜。
他这锅背的不是毫无意义的,这座洛阳城还是他来管。
“多谢秦王,在下必效死力!”
……
斛思椿拿着李爽送的茶叶,离开了百尺楼,在廊下,正好碰到了正在等待的贺拔胜。
当下,斛思椿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贺拔胜,笑了一声,快步离开了。
“太尉,秦王请!”
贺拔胜上了百尺楼,一见到李爽,便是抱怨着。
“秦王,你可不知道,那些鲜卑人有多难管。”
“今儿先不聊这事。”
李爽从一旁拿出了个盒子,放到了桌上,从中拿出一个琉璃杯,交到了贺拔胜的手中。
贺拔胜见之,大喜。
“秦王,这是西域来的琉璃杯?”
李爽摇了摇头,道:
“这是在洛阳造的。”
“洛阳?”
贺拔胜很是吃惊,看向了李爽。
“琉璃制作之法一向为胡商所有,没有想到如今在洛阳也能看到如此精美的琉璃杯。”
李爽笑道:
“贺拔氏向为武川豪门,一路走来,功勋卓著。
如今这琉璃工坊,本王欲赐予你贺拔氏,如何?”
“多谢秦王,贺拔氏必定效死!”
……
贺拔胜也离开后,侯景走了过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