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自从宁省长上任,为永宁省的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
是真正的清官,好官!
“你说,刚刚开车的人是省长?”
陆言安回想刚刚听到的话,司机是进来曾说省长在车上等宁微,难道说,宁微认识省长?
陆言安咬牙,忍下腿部的疼痛。
省长可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权利滔天。随便开个方便门,他都能在这个时代如鱼得水。
宁微既然认识省长,不如他低下头再去哄一哄。
陆言安满眼自信。
他认为宁微有这么大的转变,肯定是这些日子,他过于忽略了宁微。
女人嘛,不想办法哄哄就会有小脾气。
原本,这段时间陆言安都在接触行政厅的一位女同志,家里父母都是退休干部。
眼下,退休干部哪里能牛过省长。
陆言安决定还是先哄着宁微,好让她介绍省长认识。
李丽感慨:“没成想,宁微同志竟然是省长家的闺女。”
“什么?”陆言安斜眼看向李丽,不可置信,“你再说一遍。”
李丽冷笑,她先是看白着一张脸的何芬萍,又打量犹遭雷击的陆言安,哪里能不清楚这两人的算盘打算。
上回,她姨家读大学的妹子打听陆言安,都打听到她这来了。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李丽心底门清,讽刺道:“没成想,宁微同志竟然是省长家的闺女!”
“真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啊!”
挑来挑去,还不是瞎了一双眼。
何芬萍老脸一白,崩溃着不敢置信:“宁微是省长家闺女?”
陆言安失魂落魄道:“省长,宁微父亲竟然是省长。”
他到底多有眼无珠,才会把条件这么好的女同志给推走。
陆言安追悔莫及,后悔的情绪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扎在他新房上,痛到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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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微浑然不知两母子的心路历程。
车上,三人挤在一块儿,宁政屿在看报纸。
张清则摸着自家女儿的头发,微笑:“今天我和你爸去市里开会儿,难得开回小汽车,便想着去接你。问了叶家小女儿才过来。不过今天怎么想着把姑姑寄来的衣服拿出来穿?”
宁微继承了原主全部的情感,看着夫妇两人,不明白为什么后来会遭受那样的污蔑。
一家人作风淳朴,国家困难,宁政屿就主动减免工资,吃穿都和下属一个级别,不搞阶级。组织分配了汽车,为了节省油,宁政屿除非重大场合,上下班也永远是骑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