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他娘的香!这骚货流水都流得这么勾人!”那死士眼睛都红了,再也按捺不住,竟不等老者吩咐,猛地单膝跪在云织梦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伸出颤抖的手,隔着那湿透黏腻的墨色亵裤,用粗糙的指尖,对准那最饱满凸起的核心位置——那颗早已肿胀难耐的娇嫩花核,缓缓地、带着试探性地按压了上去,然后开始画着圈地揉弄、按摩!
“嗯啊——!!别……别碰那里……哈啊……那里……好奇怪……不要……”云织梦如遭电击,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昂婉转、带着哭音的娇媚呻吟。
这是比玩弄双乳更加直接、更加致命的刺激!
花核传来的触感如此清晰,那死士虽然隔着布料,动作也略显笨拙,但那按压和揉弄的节奏,却精准地撩拨在她最敏感脆弱的核心上。
一股强烈无比的酥麻快感如同爆炸般从腿心炸开,瞬间席卷全身,让她原本还带着抗拒的挣扎瞬间变成了无意识的迎合扭动。
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开始款款摆动,试图追寻、摩擦那带来灭顶刺激的源头,眼中水光迷离,媚意横流,几乎要滴出水来。
“哈哈哈!瞧这骚样!碰一下骚穴就抖成这样!还说不想要?”周围死士见状,哄笑出声,言语更加不堪入耳。
“这小穴怕是早就痒得不行了,流水流了这么多,隔着裤子揉两下就扭成这样,要是插进去,还不得爽翻天?”
“头儿!别再等了!兄弟们快憋炸了!”
那带头老者看着云织梦在自己手下和阵法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彻底显露出淫靡诱人的本相,眼中最后一丝耐心也消耗殆尽。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一脚将那名跪在云织梦腿间、正贪婪揉弄着她花核的死士踹开!
“滚开!他娘的!这骚样,老子也忍不住了!”
他一边低吼着,一边猛地伸手,抓住云织梦身上最后那点可怜的遮蔽——那条早已湿透透明、紧贴肌肤的墨色亵裤的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布帛撕裂的声响在雨声中格外清晰。
霎时间,云织梦双腿之间最后一丝遮掩也被彻底剥夺!
一片从未有外人得见的、粉嫩娇艳、水光淋漓的绝美花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与十道几乎要喷出火焰的贪婪目光之下!
饱满如白桃的阜丘高高隆起,肌肤细腻如初雪,不见半点杂色。
此刻,那粉嫩的玉门早已因情动而微微张合,露出内里更加娇艳欲滴的嫣红肉壁,黏滑透明的蜜液正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涌出,将整个花户浸润得一片晶亮泥泞,甚至顺着微微颤抖的大腿根缓缓流淌。
那颗被死士揉弄得更加红肿发亮的花核,如同熟透的珍珠,颤巍巍地挺立在玉门上方,散发着诱人采撷的光泽。
老者呼吸粗重如牛,三下五除二便扯开自己的裤带,一根早已怒胀到发紫发黑、青筋盘绕、狰狞硕大得惊人的丑陋阳具,瞬间弹跳而出,散发出滚烫的热力与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迫不及待地跨前一步,将自己滚烫坚硬的龟头,抵在了云织梦那汁水淋漓、微微翕张的嫣红穴口,开始用力地、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上下摩擦、碾压!
“呃啊——!!!”云织梦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痛苦、惊惶与陌生快感的尖细娇吟。
那滚烫坚硬的触感如此清晰、如此骇人,与之前所有的玩弄都截然不同!
巨大的龟头粗暴地碾压过她娇嫩敏感的花核和玉门,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强烈刺激。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后退,却被锁链死死固定,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充满侵略性的摩擦。
“哈啊……好……好烫……这是……这是什么……怎么……这么……这么大……这么……”她语无伦次,眼神涣散,被体内汹涌的媚毒、阵法的刺激以及这最直接的性器摩擦彻底搅乱了神智,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老者一边用力摩擦着那泥泞湿滑的入口,感受着那惊人的紧致与弹性,一边戏谑地低头,在她耳边喷着热气,问道:“怎么样?小骚货,老夫的宝贝……舒服吗?比你那冷冰冰的刀,有意思多了吧?”
云织梦失神地望着前方,粉舌无意识地微微吐出,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被快感和药力彻底支配的身体诚实无比,她喃喃地、用几乎听不清的气音,顺从着体内咆哮的欲望,吐出了让周围死士瞬间沸腾的话语:
“舒……舒服……好……好胀……磨得……里面……好痒……”
就在那狰狞怒龙即将破门而入的刹那——
“吼——!!!”
一声仿佛从九幽最深处、从太古洪荒传来的暴怒咆哮,如同亿万雷霆在所有人神魂深处同时炸开!
那不是人类的声音,那是被触犯了最珍视逆鳞的天魔,是挣脱了所有束缚的远古凶兽发出的、裹挟着无尽毁灭意志的怒吼!
“你们这群畜生——!!!”
声浪未落,一股磅礴、精纯、暴戾到极点的恐怖魔气,如同灭世的海啸,轰然降临,将整个古树林地完全笼罩、锁定!
空气瞬间凝固,雨丝悬停在空中,连时间都仿佛被这纯粹的杀意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