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还没松口气儿,就有只作乱的手掐到她腰上,她本能的一僵,手中酒杯差点摔毯上。
四周笑声顿起。
可她想的却是那杯子,还好没掉下去。
她不敢回头,找到那双手又能如何?
现在走了得罪人事小,回头就被嚼成骨头渣儿了。
她的行为没有顺着男人意图走,显然是败兴的。
果然,她才坐下,身边男人就把不满显露出来了。
纵使说的很低,可她还是听到了。那“不识抬举”四字不是说她,还能是说谁呢?
许宛也不恼,借口去了洗手间。
给经纪人发完消息后,她看着镜中自己一阵恍惚,过去也是个极心高气傲的,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样呢?
除了张脸还有什么呢?偏生这张脸也要月月烧钱,一切……她有的一切都要付出代价。
每日茫然,几近崩溃边缘。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从小到大什么不是自己撞墙上才明白的?就这样跌跌撞撞的长大,进了圈子继续跌跌撞撞,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她已经认不清了。
许宛从包中取出粉饼,缓缓上了一层。
困在一潭死水的生活,不参加这些饭局,就一丝波澜也无了。
还是回去等经纪人来救场吧。
许宛走到包间门口,看着雕刻复古花纹的门把出神,抿了抿唇还是握上了。
才往下拉,就被两个字定住。
宋家。
这个家族等级极高,有她这个外人在场,这群老狐狸可不会讨论。
许宛缓缓放下门把,细细听着里面动静。
声音陡然降低,前面说的很快她没听清,往前走小半步,贴上门才听到最后一句。
“宋总儿子几年前和家里就断绝关系了。”
这句完了没人出声,只有几声拉凳子的响动。
又过了半晌包间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打火机声,“怎么就断绝关系了?小的出去乱搞?”
“你可别瞎编排,宋总想让儿子出国学别的,他儿子偏学医!矛盾不就来了?”
“他儿子我记得得二十一了?怎么出这档子事儿?”
“我也是前阵子在医科大见他儿子留心了,才知道几年都没回去过。不过瞒的确实好,上头一点风声都没有。”
“医科大?那他儿子挺厉害,不像我家那小子,在国外一天到晚混日子。”
“宋铖这孩子从小就学习好,我去宋家见过,就是不大爱说话。”
说话的男人有点吹嘘的意味,故意把名字带上拉近关系,可不论如何,在场都没人有资格进宋家。
果然话一出口,就被一等一恭维递烟,就算心知肚明男人意图,可能进宋家门还是有两把刷子,至少人脉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