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盛,“。。。”
谢玿伸过去的手又收回来,若无其事,假装没听见。
半晌寂静,陈修问,“陆兄?怎么了?”
陆余盛擦把脸,强笑道,“没,没事。”
陈修“噢”声释然,此题揭过,两人继续饮酒相谈。
陈齐酒量不好,属于人菜瘾大的典型。和那几个羽林卫推杯换盏起来,不说实力,单看气势绝对是海量。
几个羽林卫一瞅,也是一怵,这小兄弟瞧着挺横!
结果乱七八糟你来我往一阵,陈齐大醉。他一大醉,整个房间鸡飞狗跳,被那几个二百五的羽林卫一怂恿,陈齐是什么事儿都敢做什么事儿都敢说,黄莺拉都拉不住。
再一瞧陈修那边,谈饮正酣,压根儿没把陈齐当回事儿,黄莺心一狠,一撒手,弃了陈齐,拉着还尚算有点模样的谢玿到了一旁安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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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玿抱走了那盘绣球乾贝,放在黄莺面前。那边陈齐牟足了劲撒泼,杯盘狼藉,已经没法安静吃饭了。
黄莺笑着谢了,转而将那盘绣球乾贝并椒爆仔鸡递给黄燕,打发了她去一旁。
一直默默不言的黄燕端了碟子,咬着唇不瞧谢玿,那模样分分明明的别扭愤懑。
谢玿忽喊住她,“等等。”
黄燕下意识一愣,“啊?”
谢玿从黄燕掌中那盘椒爆仔鸡身上卸下一只鸡腿一个翅膀,对黄燕道,“好了,去吧。”
“。。。”
黄燕气的一噎,瞪了她一眼,“哼”一声坐到一旁去了。
这一赌气到底是有了些从前的味道。黄莺竟莫名松了口气。
谢玿递给她那条鸡腿。
黄莺接过,瞧见那只翅膀已经进了她口中,不禁一笑。
谢玿问,“你笑什么?”
黄莺道,“王孙贵胄吃东西都像你这么急,这么馋么?”
谢玿倒认真的想了想,“他们是真贵胄,倒不是。”说罢又补充了一句,“我以前也不太馋,也不像这样的,后来发现有些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再也吃不着了,及时行乐嘛,金银都是身外物,只有吃进肚子里的才是真的。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吃上鱼肉珍馐的,有的吃的时候就赶紧多吃几口。”
说罢边啃鸡翅边等着黄莺,待她说正事。
黄莺心下了然,联想关于她的前事,料她这些年必定也是吃了不少苦。
片刻后,心绪一定,她巧笑着晲谢玿,说道,“燕儿那是觉得你欠了我的,你别跟她计较。”
谢玿一愣。
就听她又问道,“燕儿这样想。。。那你呢?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