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拉了拉黄泓妈妈:“黄泓妈妈您先别激动,黄泓现在受不得刺激。”
“她还受不得刺激呢。”黄泓小姨阴阳怪气道。
盛絮走到黄泓床边,握着她的手,低头思考。
黄泓原本满是恐惧和委屈,此事更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盛絮心疼极了,赶忙说道:“阿姨,不是黄泓的错,是有些人天生就爱做坏事。”
黄泓妈妈却根本不听,她烦躁地挥了挥手:“小孩子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块肯定是黄泓自己干了什么得罪了别人。”
盛絮收到秦老师的眼神,没有在回嘴。
秦老师皱着眉,扬起职业的微笑,把黄泓妈妈和小姨哄到外面去,还给病房内一片寂静。
黄泓沉默寡言,眼神里满是迷茫和无助。
晚上,秦老师带盛絮回了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是周五,上学课间。
林渡走过来,小声问:“她怎么样啊?”
“她家长好像不太关心她。”盛絮靠近林渡的耳边道。
楚清清在两人背后轻咳:“黄同学这两天怎么没有来?”
盛絮好像抓住了什么细枝末节:“这我们怎么知道?”
楚清清摇摇头:“你们不是舍友吗?盛絮你怎么这么冷漠。”
“楚同学到底是想跟我说话呢,还是关心黄同学?”盛絮靠着椅子问。
她忽然注意到,斜后方的宴楚潮没有来。
楚清清注意到盛絮的走神和方向,意味不明的一笑,随后走开。
上课铃打响,开启忙碌的一天。
直到晚上放学,林渡说要去医院看盛絮,盛絮拿回手机,给小姨发了消息。
小姨看了看对面自称是宴楚潮大伯的男人,问了句:晚上回来吃吗?
盛絮:小姨回来了吗?
小姨这才想起来,絮絮同学的大伯跑到村里来找她。
她顿了顿回:没有。
盛絮:那我继续住校了。
小姨:好的。
盛絮刚走进病房,就看到几个穿着讲究的中年男女围在黄泓父母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