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关在了灯房,手里的活,让她暂时忘记事情。
周浔之奇怪她闷闷不乐,就是到了晚上,她也没恢复过来,
“是不是谢云对你说什么了。”
练字的笔停下,抬眸去看在弹琴的人,她低着头,不去看他,
“他说你没得挑,我是将就。”
“他这话你也信?”
周浔之搁下笔,腹诽谢云这是有多见不得他好,要挑拨离间。
被温言幽怨的看着,周浔之心咯噔一下,还怎么了,
“他很了解你,知道你喜欢什么样,还知道你爱惜身体。”
“他知道个屁。”
周浔之骂了一句,对付不了他,就对付温言。
当晚,周浔之就身体力行的告知她,他不是个随便将就的人,更不会随便无条件帮人。
破了挑拨离间计后,隔天周浔之找谢云的茬了,谢知繁的政绩评分,他打了个低分。
谢知繁委委屈屈的去找谢云了,
“小叔,他太过分了,无缘无故就给打这么低。”
“你今年有干什么事吗。”
谢云心里门清,周浔之找出气呢,啧,还真是连话都说不得他宝贝了,以前也没见他反应这么大。
谢知繁来时委屈,走时更委屈,他这是被两人斗法遭殃了。
工部,温言好心情的在翻看工物志,突然,下属来报,谢云大驾光临。
温言立即整东西,头也不抬,
“你就说本官不在。”
“谁不在。”
温言被谢云压走了,去吏部走一趟,谢知繁见到他来,感动涌上头。
周浔之的办公间里,谢知繁刚才正在遭受刁难,谢云犹如天降来解救他。
温言进去后,嗖地跑到周浔之后头,远离谢云。
“姓周的,你不讲德。”
“姓谢的,是你先开始,温大人,你出去。”
“知繁,你也出去。”
温言和谢知繁走了出去,把门给合上,然后对眼看,敌意出现。
周浔之和谢云当面杠得难堪,还是头一回。
温言也是见识到了这两人的战火烧及的威力,以前没感觉,其实是因为她无关紧要。
作为周浔之一派的人,自然跟着他走,为难谢云一派的人,工部卡他们的申请,恶心他们。
当然,谢云一派的人也不好惹,给工部找各种事,今天检查工程,明天抽查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