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了,第一次当初中生,没有经验,看来还是控分控少了。
前桌又看了我一眼,眼底的笑意难以形容,他接着道:
“总之,还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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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太将这种小插曲放在心上。
直到——
在临近学园祭前。
一封纸板材质的书信出现在我的桌面。
起先,我没太在意,大致扫了眼封面上的人名,正要拿去失物招领。
然而走到过道时,迎面走来的前桌瞥了眼我手中的信,顿住脚步,无奈地叹了口气:
“至少要记住自己班上同学的名字吧。”
我想了想,问道:“你知道这是谁的吗?”
他轻描淡写道:“新生代表的。”
我:“哦,原来新生代表在我们班。”
前桌:“没错,新生代表不仅在我们班,他还是你的前桌。”
我:“……”
这下我彻底意识到手中的书信是什么性质了。
现在我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装作无事发生,另一个则更简单粗暴,那就是直接让它原路返回。
于是,我沉默几秒,大脑运转过后,平淡地问:“那么,这个你还要吗?”
前桌:“……”
他揉着头发叹息了声,手还没碰到,就被人先一步抽走。
顺着指尖看上去。
班导扫了眼信封上的名字,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们:
“情书?”
童磨低笑了两声,漫不经心地在两人身上扫了扫:
“让我看看。”
第40章
教室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
到放学时间,里面更没什么人。
我扫了眼某人干净得连教案都没有的桌面,不冷不热道:
“怎么,你看封信,还需要找个人当气氛组?”
童磨并没拆那封信,而是曲起食指,敲了敲封面,勾起唇角道:
“真意外啊,你竟然会帮人送情书?”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低垂着眼看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