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我猛地推开他。
他对何维之用任何手段,都会让我觉得怒不可遏。
“我还在邀请函上写清楚了,不用包礼金,给孩子送点儿小衣服小鞋子什么的就够了。”方棠站起来,笑着说。
我瞬间怒火中烧,才发现自己又被他骗了,被他裹着糖衣的占有欲骗了。抓着他笔挺的西装,痛苦地问:“你这样折磨他有意思吗?”
“怎么?”他坐下,双手抱拳托着下巴问:“现在有兴趣去试试婚纱了吗?”
“方棠,你什么时候变成小人的?”我望着他说。
他挪开我的手,拍拍衣服,“看你怎么想。”
我站起来,往楼上走,“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他的死活你不管了?”他站在楼下仰望。
“你不会还要那些事情来威胁我吧。”我说,“你要是愿意抖露出去,也算他应得的惩罚。”
越表现得在乎,就越会被人抓住痛点,一旦被人找到死穴,就只能任他宰割了。
他追上来,从背后抱住我,在耳边轻声道:“怎么会,别人要是传我太太和那种人交往过,那我不是很没有面子?”
“你还在乎面子吗?”
“那当然,婚礼就是为了面子。”
“那你应该找个更年轻美貌的,白月光追不到那我当替补?”
“白月光的意义就是放在那里,看起来美,千万不能碰,一碰美感就全消失了。”他把下巴靠在我肩上,“你不一样,你一看就是实用型的。”
“给你生孩子啊?”我冷笑,“这基因也不好啊。”
“不,”他说,“是我自己最爱用的东西。”
“可惜你以后用不到了。”我冷淡地说。
“你觉得我现在要你的话要不到吗?”方棠在我耳边问。
我低头笑笑,“怎么要不到,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不是怕挣扎伤到孩子,你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说话?”
“你别忘了我跟你结婚的条件,只要有一条违反,我立马就不结了。”
“结婚后呢?”他问,“你也想反悔?”
“我不觉得离婚对我来说是多困难的事。”
“我结婚,就没打算给你离婚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