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何维之立马答应,“您什么时候有空就跟我说,我请您。”
“那好。”老郑看着我,“叫服务员上菜吧。”
“哦,好。”我这才有机会暂时离开这修罗场。
“小子,你要是没让我喝上酒,那我就只能找你俩一人喝一次了。”老郑在身后说。
何维之笑着回:“那您不是赚了?”
“我还想吃点亏呢。”老郑说,“你们努力点儿啊。”
何维之只好应付地笑了笑,随即转移话题,“听说您退休了?”
“对啊,退休几年了。”
“您这性格能闲下来呀?”
“就是闲不下来啊,报了个大学,现在翻个儿了,当学生。”
“学些什么呀?”
……
我顺便去了上个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他们聊得正热火,品品已经睡着了,躺在旁边沙发上小小一团。
“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我问。
徐徐一边吃菜一边说:“昨天晚上拉肚子,没睡多久,早上又起得早去幼儿园,累坏了。”
“好点没有啊?”我担心地问。
“没什么事儿,小孩子吃完药睡一觉就是了。”
“我就说怎么这么乖坐在那儿不怎么动也不说话呢。”
“不舒服就是这样的。”徐徐说,“今天知道郑老师在可高兴了,也只有开头玩了会儿,没两下就说困了。”
“你们照顾孩子也是辛苦啊。”我看着那团盖着他爸西装的小肉球,感叹。
“是啊,养孩子比生孩子还难。”徐徐无奈地说,“睡个安稳觉都难。”
“心疼你一秒钟。”我开始狼吞虎咽,每次工作日都特别饿。
徐徐夹块苦瓜放我碗里,小声说:“心疼心疼你自己吧,刚才老郑可是下命令了。
“什么呀?”我把苦瓜扔回她碗里。
“让何维之抓紧机会把你追回来。”
“别逗了,这事儿不是人为能干涉的。”
“你不想知道何维之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