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哦,心疼你一秒钟啊。”我端着酒杯就急匆匆地喝完一杯,开始倒第二杯。
林措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感叹:“可怜的地方多了,你不明白。”
“这位小爷,你现在表情看着可比上次痛苦多了啊,脸色都不好了。”我看着他说,“你找个镜子看看眼睛下面那个黑眼圈哦。”
林措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这就是结婚两年后的样子,吓人吧?”
“挺吓人的。”我摇摇头,“婚姻果然是爱情的坟墓,不仅如此,还是活人的坟墓。”
“我都觉得再不喝喝酒就得出去砸墙了。”林措说。
“你不是一天到晚都是应酬嘛。”我端着酒杯继续倒酒,“大老板,你还愁没酒喝啊?一般不都是快喝吐了吗?
“应酬我一般就意思一下,要真喝现在早肝癌死了。”他有些无奈地笑,“外面的酒喝着也不畅快,光喝不能说话,有什么意思?”
“那今儿个就好好喝,喝痛快了再走。”我站起来又去拿酒,“看你憋屈那样儿哦。”
“郁闷啊,在家里是待不下去了。”
“怎么?”我拿着两瓶酒走回去,“别说你被戴绿帽了啊,这我真解决不了。”
“那倒没有。”他苦笑,“要是有我也不必待在这儿了。”
“那该在哪儿啊?”我坐下开酒。
“杀人的路上啊。”
“杀谁?”
他脱口而出:“奸夫啊!”
我递一瓶酒给他,“就说吧,对媳妇儿爱得深沉,怎么舍得动手啊。”
“诶,你说这世界上是不是都爱屋及乌?”他突然问。
“不一定啊。”我说,“还有勉强接受。”
“那我该算勉强接受了。”他无奈地摇摇头。
“你老婆怎么了嘛?”我问,“说来说去就围着这话题,当谁不知道是你俩间出了什么问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