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与看了一会:“哥哥,我想要外边的花。”
冯谁看了眼外边:“嗯?”
“你去给我摘。”
“好。”冯谁撂下抹布,“椅子干一会再坐。”
冯谁摘了花,挑着品相好的,满满一捧。
他拿着花回来,进门就看到赵知与光着膀子用力地擦墙。
冯谁把花放下,要接赵知与手上的抹布。
赵知与退了一步,气喘吁吁地:“你歇着,椅子我搬到外边了,这里一会儿就打扫好了。”
冯谁看着他:“你会打扫卫生?”
“会啊,有什么不会的。”赵知与说。
冯谁看着他额头上的汗,起了红晕的脸庞,被污水弄脏的手:“出去,别瞎忙活。”
赵知与难得不听话,寸步不让:“你出去歇着,脏活累活不是你该做的。”
冯谁有些无奈,赵知与说:“我干活时是不是很帅?”
冯谁笑出了声。
赵知与也笑。
最后还是拗不过赵知与,冯谁从屋子里取出个小炉子,到树林里拾了些干柴火,把炉子生了起来。
赵知与光着膀子来回小河几趟,虽然动作有些笨拙,但好歹把屋子收拾出来了。
椅子只有一张,赵知与坐在冯谁脚边,脑袋搁在冯谁膝上:“煮什么?好香啊。”
“米酒。”
“米酒是什么?”
“糯米发酵的低度数酒。”冯谁说,“甜的。”
赵知与哇了一声。
米酒煮好,冯谁拿洗过的碗给赵知与盛了一碗:“烫,先吹吹。”
赵知与眼巴巴看着他,冯谁就接过他的碗,耐心给他吹凉了,再递给他。
两人喝着米酒,看着黄色的矢车菊花海,时间变得很慢,像是不忍惊扰这一刻宁静。
赵知与喝了两碗还想喝,冯谁冷酷拒绝:“没有了。”
赵知与只难过了一小会儿,就忙前忙后地收拾,洗碗,并且不让冯谁掺和。
最后摔破了一只碗和两只调羹,身上也溅得乱七八糟。
“没关系,有志者事竟成,下次我一定能做得更好!”赵知与斗志昂扬。
冯谁笑着躺在椅子上,看着赵知与来来去去,一股使不完的牛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