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是鼠王吗?”
“你知道什么是鼠王的尊严吗!”
“我要杀了你!”
“啊——!”
齐瑾:“?”
这土拨鼠,居然,真的,会说话?
所以,现在还是幻觉么?
齐瑾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姜烛。
良久,他眸光再次柔了下来,伸手揉了揉姜烛的脑袋。
许是自救,才能幻想她的存在吧?
这么久,也该够了。
他,是时候该醒过来了。
“阿烛。”
“嗯?”
“我很高兴。”
姜烛见他高兴,也乐呵呵地笑了。
一边笑,一边把土拨鼠的脑袋往下摁了摁。
“啊——!”
“你摁我!”
“你居然敢摁我!”
“我告诉你,咱们没完!”
“不死不休!”
土拨鼠骂骂咧咧,却被摁得没了脾气。
它咬牙切齿。
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姜烛飞得太快,竟叫它现在都还晕晕乎乎,浑身不适。
它伸出小爪子,揉了揉脑袋,却根本没用,最后只能晕晕乎乎地倒在齐瑾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倒在齐瑾怀里的瞬间,它脑子瞬间清醒多了。
古怪。
不等土拨鼠想明白,姜烛就背着齐瑾,慢悠悠往山下走了。
土拨鼠眼咕噜一转,作势就要逃走。
“跟上。”
姜烛慢悠悠地两个字,叫土拨鼠身形一僵。
随即立马跟了上去:“来了来了。”
“催什么。”
“我又没想逃。”
所以,姐姐,把你的鬼气收回去好伐?
大家都是文明人。
总拿这玩意儿吓人干啥?
当然,它也不是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