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余喝着茶:“随便,你看着办吧。”
赵晋看到右下角的那枚指纹:“你的署名……很特别。”
一旁的赫连卿指着自己邀功:“庄兄本来不想署名的,这是我的主意,名字也是我起的,叫痛。”
庄余用手指点一下他的脑袋:“厉害了。”
“痛……”赵晋点头:“这个名字好啊。”
看到这幅画的人就觉得够痛的了,画的人该有多痛啊!
赵晋拿出两张票:“这是画展的门票,下周六开展,展出时间是半个月。”
庄余接过门票:“嗯,我抽个时间去。”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菜上完后退出去,赫连卿已经很不客气开始吃。
“你最近有听说程家的事吗?”赵晋问。
庄余的筷子一顿:“没关注。”
“程兆离婚,集团股价跳崖式掉落。”赵晋压低声音,好像这里有第四个人偷听一样:“外人传言他那二婚老婆进局子了,可是没人知道她犯了什么罪,。”
“赵教授,你一个搞艺术的怎么这么八卦?”
“艺术源于生活。”赵晋喝了一口茶:“程锦阳最近也没怎么露面,可能在避风头。”
“他们家的事关我什么事。”
“哼,你巴不得他们家道中落吧。”
庄余点头:“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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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到了六月中,天气分分钟飙到四十度,赫连卿舔着庄余给他买的雪糕,他不知道目的地,只知道跟着庄余走就对了。
两人到了市中心的文化馆门口,庄余在这之前已经带了个鸭舌帽,赫连卿小声问:“庄兄,你是不是要去偷东西?”
“……”庄余用仅露出来的眼睛翻了个白眼:“我们现在去赵教授的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