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姌回头,看到了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庞。
“尔泽谌,我不可能跟你离婚的。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没有一点儿位置吗?”
尔泽谌回应的眼神冰冷,“你不过是一个发泄工具而已,还需要什么位置?”
这瞬间,薛安姌的难以呼吸,“我在你心里……”
尔泽谌轻启嘴唇满是讽刺,“我有各种办法让你答应和我离婚。”
“不过楠楠的身体不好,如果你想继续当我的工具,我不介意的?”
薛安姌瞬间坠入冰窟。
穆楠没办法给他,自己就要成为发泄工具?
这就是明摆着羞辱她。
她第一次对面前的男人感到恐惧,连连后退,“尔泽谌,你走开,别碰我!”
“你装什么装,你不就是想让我碰你?”
尔泽谌被彻底激怒,紧皱眉头,一步步靠近她。
薛安姌全身都在抗拒着。可是因为实在太疼了。
她嘶哑着声音哀求他,“你放开我,求求你了。”
“尔泽谌……”
她狼狈不堪地掏出病例。
“我得癌症了,我好疼。”
尔泽谌看到的时候,顿了一下。
随后鄙夷地笑了,眸光将病例一扫而光。
再夺过来,朝着薛安姌的脸上砸去。
“你为了不跟我离婚,癌症都编出来了,你怎么不说你马上死了?”
她此刻痛苦又无助,曾经自己最爱的男人,如今同恶魔一般,正暴躁的按住她的头。
她被迫跟他对视,看着男人眉眼间的戾气。
“你要是真得癌症了,那真是罪有应得老天开眼!”
说罢,尔泽谌摔门而去。
在他眼里这些都是她为了不离婚,骗人的把戏而已。
重重的摔门声响在她耳畔炸裂开来。
薛安姌感觉一阵抽疼,那种疼让她神志模糊,寒冷的空气蔓延至全身。
清晨,尔泽谌打来电话。
薛安姌低微的接通电话,声音沙哑。
“衍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