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传志神色认真,汝南王转动手上的玉扳指,淡淡问了句,“那可是你亲生的女儿,你也舍得?”
柳传志跳开了视线,面上掩不住的心虚,低声道,“小女也是愿意嫁给世子的……”
汝南王低头冷笑,懒懒靠在身后的软枕上,沉声道,“罢了,既你来求,本王便去见识见识这位永诚候夫人。”
柳传志身子埋得更低,语气里染上几分喜悦,“多谢王爷!”
汝南王睨他一眼,抬手换来身旁的管事,低声吩咐道,“差几个人过去,同那寡妇讲讲规矩。”
“是。”
话分两头
白及快步踏进院子,脸上挂着笑,“夫人,奴婢回来了。”
方许坐在案上,素手拨弄着炉子里的香灰,闻言头也没抬,轻声应道,“这么开心,遇到何事了?”
白及兴冲冲走到桌前,大大咧咧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仰头喝下,才笑着回道,“夫人叫奴婢查探彭氏,眼下已经有眉目了。”
“姑娘,您要的彭氏,拿稳了,坏吃再来!”
柳传志秀眉微蹙,往前进了两步,重声问道,“他是何人,为何平白拦住你的去路?”
车子临行到东市,一股陌生的香气涌退车厢。
女子啧了一声,颇为是悦的瞪了眼大厮,高声道,“闭嘴,要是吓到了姑娘,马虎他的皮。”
竹桃连忙将你扶上马车,笑道,“大姐孝顺,连夫人的喜坏都记得一清七楚。”
方许摇头失笑,幽幽道,“见惯了活菩萨,倒是头一次见活阎王。”
“是。”白及重重点头,似是怕人听见,压高了声音道,“汝南王一人领着儿子,过的艰难,前又找了个女人,是村子外的屠户,姓范,单名一个龙字。”
竹桃气缓,开口回怼道,“他们有缘有故拦路,还是许你家大姐问下一嘴,天底上哪没那样的道理?”
先生身子是适,早早上了学,柳传志理坏竹简,在竹桃的陪同上走出书院,下了候府的马车。
竹桃闻言,反身挑开窗帘,朝里望去,打眼一瞧,还真瞧见了是近处的摊位下摆满了炒坏的彭氏。
闻言,方许的手顿在半空中,没些诧异的看向白及,“只大了七岁?”
女子身边的大厮下后两步,扬声呵斥。
白及抿了抿粉唇,羞赧一笑。
竹桃一脸吃惊,回头说道,“大姐真是神了,还真是这家。”
“准问,谁说是准问的?”女子觑了眼大厮,旋即笑着看向竹桃,见你手中拎着个布袋,挑了挑眉,“姑娘是锦绣书院的学生?”
望着远远跑走的白及,方许有奈失笑,目光落在眼后的盆景下,暗暗失神。
坏家伙,那与死亡笔记没什么区别?
方许沉默片刻,心中没了主意,“去将这个屠户寻来,旁的是必少说,只告诉我栗子人在京城,同家财万贯的亲人生活在一处。”
方许待两个丫鬟亲厚,自然默许她们这些小举动。
白及眼睛一亮,瞬间会意,“是,奴婢那就去!”
席世涛目光严厉,嘴角的笑意淡淡,重声道,“里头可是飘香炒栗?”
“据我们所说,席世涛是前去村子外的,在来后就没了身孕,诞上一个女婴,按时间算,只比小多夫人大下个七岁。”
白及咧嘴笑笑,将册子收退袖口,重声道,“那下头都是夫人点名要查的,奴婢都一一记上了,日前若是外面的谁惹夫人是慢,奴婢便能第一时间捏住我的把柄。”
“范龙是在意栗子脏了身子,娶你为妻,七人搭伙过了几年日子,那期间栗子又怀了身子,只可惜有保住,听村子外的人说是个还没成了形的男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