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俏感觉到唇上的异样,睁开迷蒙的双眼,似乎有些晃神,接着抬起无力的胳膊推了他一把,“酒味那么重,喝了不少吧?”
陈继饶无奈地溢出一声低笑,“嗯,也许是浸染久了,没闻出来,等会儿我去洗漱一下。”
他动作快,步伐倒不见紊乱,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再回来,见她又睡下了,上身穿着件小背心,隐在朦胧的蚊帐里,小巧的胸形紧俏而美好。
男人眸色微黯,本不愿吵醒她,但还是忍不住钻进蚊帐,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身上有些发皱的背心脱了下来,白皙的身子只剩一件黑色的内衣。
常年隐在衣料之下的肌肤细嫩白皙,黑白分明的色彩冲击,心口美好的轮廓还泌着浅浅的薄汗,可是圆圆的两团很可爱,顶端粉粉嫩嫩的颜色更是撞击着他的视线。
陈继饶只觉得口干舌燥,起身想走,衣角却被一股微弱的力道给攥住了。
这么无意识的举动,却让他整颗心都软了下来,他坐在她身侧,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她的嘴唇。
楚俏好像睡着了,呼吸很轻,房间里只亮着昏黄的夜灯,画面美好的让他不忍心破坏。
男人伸手细细描摹着她干净的面颊,手指顺顺沿下,最后停留在她的心口处,绕过她身后轻轻一挑就解开了那恼人的纽扣。
目光触及跳脱而出的软雪,他俯身,湿热的唇舌交缠着她的。
伴随楚俏嘤咛一声,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样。
直挠得他心意徜徉,气血灌涌的那一处越发胀痛得难受。
他凝着她的细腿,又见她微微拧起了细眉,放低声音道,“俏俏,可以么?”
楚俏稍稍清醒了些,但还是在抗拒,一直扭动身子想避开他,“我怕疼——”
男人揉着她僵硬的腰窝,温柔地诱哄她,“我轻点,你放心,不会再有第一次那样疼了。”
他的确是温柔了许多,就算忍耐得额头都是细汗,俯身吻她的唇瓣,软软的还带着从他身上沾上的酒味。
她忽然睁开眼,黝黑的瞳仁带着几分茫然。
陈继饶直起身看着她,楚俏一头黑发被摇曳的完全散落开来,双手无力地摊在枕侧。
她似乎还未完全清醒,睁着眼和他对视几秒,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你再轻点,别吵到爸妈!”
只不过一句简单的话,于他而言却是盛情邀请。
男人一声低吼,隐在她细细的呜咽之间……
完事后陈继饶从澡房出来,濡湿的额发还在往下滴水。他缓慢地提着水桶回房,上面安睡的女人始终秀眉紧拧,睡梦中也不安稳,他也不由蹙眉,原本答应她轻点,可还是没忍住,要了她太多次。
他将手中毛巾铺整好,伸向薄被之下,替她清理腿心残留的痕迹。
床上昏睡的人难耐地嘤咛一声,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等她呼吸再次平缓下来才又继续。
毛巾上已是泥泞一片,还有淡淡的血丝,看起来着实触目惊心,他沉稳的目光在扫过那两片粉粉的唇瓣,更是红的像是渗血的玫瑰。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明知道第一次她心里有阴影,竟还控制不住。
“俏俏,你怎么生得这样好看?”拇指搓揉着她粉嫩的唇肉,只有这时候他才肯吐露心意。
楚俏睁开眼,首先入目的是刺目的阳光,偶有鸡鸣响传进耳朵里。
她缓慢地转过头,狭小的房间里很安静,腿心羞耻的部位还有些疼,不似之前那般烧灼地刺痛,她微微偏转过头就看到床头的药膏,看来是他替她上了药。
她咬牙想坐起身,可是髋骨的地方也疼的厉害,全身都好像快要散架一样。
回想昨夜她竟主动地抱着男人的脖子,不由老脸一红。
房门被推开,那男人穿着正经的军装挺拔地倚靠在门口,微微侧过脸来,五官深刻立体,一双眼深邃如海,他双手环胸,嘴角噙着笑,“醒了?”
楚俏正不好意思,不想理他,又闭上眼微微转过身,遮掩住自己的窘态,“嗯,还想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