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梅用力地推开要出去的虎子,“我闹?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现在到反咬一口说我闹?”
虎子本来就害怕刘少梅,这一下冷不丁又遭遇她突然动手,毫无设防的他被这么一推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痛得眼泪汪汪,哭嚎冲天。
“你怎么还动手了?”第二次动手,楚俏也火了,大声喝向刘少梅,也不管会不会被楼上楼下的听到。
“我就动手怎么了?就兴你们合起火来欺负我,还不准我反抗了?”刘少梅说着就又抬脚去踹楚俏。
楚俏的身板可不够她推,好在她手上还抱着阿愚,行动不大灵便,楚俏飞快地闪到一边去。
刘少梅一脚扑空,直接踹到墙面上去,痛得她龇牙咧嘴。
刘少梅又羞又恼,眼圈也红了,“楚俏,你太欺负人了。”
明明是先动手打人,楚俏又怎么会白白挨她打,她自作自受,倒怪起别人来了。
换成平时楚俏还真不跟她计较,可今天她这是诚心来闹事,还动起手来了,她要真在一声不吱,怕是日后得在她头上动土了。
“大嫂,你想闹就闹,不过你最好弄清楚了,我可没欺负你?你要是大吼大叫把所有人都引来了,存心看我和继饶的笑话,那对不住,我可不会任由你欺负!”楚俏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也气得浑身直抖,“反正我已经找人通知大哥了。”
刘少梅一听她私自跑来部队的事被她捅到丈夫那儿去,火气烧得更旺,手指乱点,”可不就是你和外人联手欺负自家人?楚俏,你当真好得很,就算是继饶回来了问起此事,我也不怕!我倒想看看,陈家出了吃里扒外的媳妇,他会咋说。”
“我和你可是分了家,继饶现在可都听我的,他明儿一早就回来,你最好一五一十地跟他说!”楚俏才不怕她,蹲下神去低声安抚着虎子,见他抽抽噎噎总算没有再哭了,又起身对刘友兰说道,“嫂子,实在抱歉,我这屋里乱糟糟的,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
刘友兰抱起虎子,柔声哄着。
刘少梅气不过,也顾不得阿愚在哭,还拿话激她,“瞧着挺彪悍的人,咋就一下就怂了?真是有爹生没娘教。”
刘友兰本还想看在楚俏的面上不跟她计较,这哪个当妈的听别人骂爹骂娘会不发火?
她也缓过劲来了,见刘少梅还拿手指对过来,恼羞成怒直接就扑了上去,“我打死你个贱人,今天我就撕烂你这张臭嘴,省得出去祸害别人!”
虽然平日里刘友兰喜欢占点小便宜,可从来没怀过那样歹毒的心思,瞧着儿子刚刚这一摔,心一下就像被锥子刺到了骨子里一样,痛得她滴血地疼。
她一下就管不住手脚,不管不顾地就扑上去了。
刘少梅也不甘示弱,飞快地把阿愚塞给楚俏,两人就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两人都是牛高马大的农村女人,手劲极大,谁也不让着谁,风风火火地扭打在一起,一时也不分上下。
楚俏忙着哄哭天抢地的阿愚,根本腾不出手来拉开她俩,况且瞧着那阵势,她根本拉不开!
刘友兰连打带骂,“臭不要脸的女人,连自家兄弟都要坑害,真当自个儿是什么好货色了啊?”
“你当自个儿就是什么善类?连儿子都教不好,哼!”
都是没什么文化的妇女,骂人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两人连扯带咬,又是揪耳扯发,就跟疯婆子一样头发凌散,浑身脏乱。
“娼妇,我让你咬。”刘友兰挣脱不开,手就往刘少梅的胸前抓。
从刘少梅突然痛的叫声中就能知道刘友兰用了多大的劲,况且还是那个地方,就是平时被撞一下都会疼的受不了,何况刘友兰下了狠劲上去抓。
被弄疼了,刘少梅的手到处的乱抓,几下就让刘友兰的脸上多了几道深深的抓痕,血都流出来了,刘友兰就又去抓她,两个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楚俏在一旁根本没法劝架,干脆用手挡着阿愚的脸,扭头对虎子道,“虎子,快去办公室找你爸。”
瞧着这阵势,厅屋恐怕被她俩干仗干的狼藉不堪了。
收拾就收拾吧。
反正她也撒手不管了,抱着阿愚往主卧走去,把大门一关,虽也还有声响,不过总算清静了一点。
“住手!”孙攀急吼吼地赶来,对着躺在地面厮打的俩人大吼。
孙攀人高马大,又用足了力气,单手各拎一个,强行把人拆开,横在中间不由喝道,“真是够了,你们当这儿是什么地方?要闹就到楼下闹去,那儿场地大!”
孙攀自打当了指导员,唬人的真是可是杠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