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鲤笙坚定的眼神,好像再也不会留恋的笑容,那一刻,洛爵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往后退了几步,手撑在墙上,深深,深深的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看来我说什么都没用了。”
鲤笙多想说一句,并不是说什么都没用,只要承认他喜欢她,她或许就不走了。
洛爵终究是倔强的,回头看向鲤笙,终究还是点头:“好,既然你去意已决,那就如你所愿吧!”
鲤笙咬着唇,点点头,逼着自己笑出声:“呵呵,这样才对嘛!”
对错在爱恨面前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貌似也无话可说。
鲤笙沉默了下,转身而去。
她刚离开,犬火与浅玉儿同时从一旁走了出来,两人皆是一脸的无奈。
洛爵看向二人,眼神灼灼。
“我们可不是在偷听,是无意。。。”
浅玉儿还想解释什么,看犬火直摇头,只好闭上了嘴。
这种气氛好像就该沉默才对。。。
“爵爷,这已经不是鲤笙第一次嚷嚷着要走了,想必这次也事开玩笑说说,到了明天,肯定又。。。”
“她想走,强留无用。随她去吧!”洛爵不想再去想,越想脑子越疼。
摇摇头,转身离开。
浅玉儿身为女人,自然最了解女人,急忙扯了扯犬火的衣角:“这是爵爷跟鲤笙的事,你就不要在中间多嘴了。在我看来,鲤笙姐姐这次好像没有开玩笑,你没听到她把话说的那么绝吗?”
“她哪一次不是把话都说的那么绝?”、
“嗯。。。”这么一说,也是:“可这一次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哎呀,让你别多嘴是为了你好,你听我的就是。”
“。。。”
固然浅玉儿看着比自己小,但人家怎么也比自己要年长,犬火张张嘴,可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好好好,我不说,什么都不说,行了吧?”哎呦,这一天天的连话都不让说了。。。”真是越活越憋屈了。
浅玉儿无奈的笑了笑,也就随他嘟囔了,“毕竟上了年纪,啰嗦也是应该的。。。”
不过,想到鲤笙所言,又不免添堵。
“这两人一个心直口快,一个打死不说,可让我们夹在中间的怎么办啊。。。”
另一边,鲤笙径直来到折桂的庭院,刚进门,就看到玄关大开,一白色帘子落在木榻上,随风摇摆的轻飘。
白帘之后是一张方桌,桌上落一尾七弦琴,琴丝微微发着蓝光,却不见折桂的影子。
“老师,弟子前来。。。”
“进来吧!”
还未说完,折桂的声音遥遥响起,在抬头时,人已经出现在了白帘之后。
只见折桂身穿一条极为宽松的灰色长袍,完全不像上课时穿的一层又一层过于厚重复杂,可以说是休闲的很。
掀开白帘,冲愣住的鲤笙招招手:“还愣着做什么,快进来。”
“哦。”鲤笙急忙点头,这才匆匆进门。
穿过白帘,一进屋,就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正襟危坐,倒是比上课时还要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