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奇怪了,明明就一天不见,怎中感觉溪叠的脸色比在朝域看到他的时候要更加的面无表情?
哦,该用吓人来形容才更加的精准些。
那张被人称为谦谦玉面的脸,不管何时都与人与温柔模样,就好像溪叠从来不会生气,如同天上神仙般。
但从几何时,他变了。
变得让人猜不透,让人心生惧意。
“你倒是说句话呀!”
千山末也催促,反正是哪里都有他。
溪叠深吸口气,漫过洛爵,视线却缓缓聚集在远处的山海一岸,“鲤笙在那里面吧?”
“!!”
突然提到鲤笙,突然让人震惊,他怎么会知道?
青珏色他们没敢开口,看向洛爵。
这是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别人不该插手。
从情敌口中说出自己喜欢的人的名字,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足以让人窝火了,何况,洛爵一直都清楚,溪叠是一个十分值得信赖与托付的男人,因此窝火的程度直线上升。
瞥了溪叠一眼,不着急说话。
溪叠微微皱起眉头,“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闹什么情绪?”
“跟你能闹什么情绪?”洛爵几乎是秒答。
“洛爵,你应该知道让她一个人去那里面有多危险吧?你竟然还是让她一个人去了……”
就好像溪叠是鲤笙的谁一样的管事的口吻,极其的让人不爽。
洛爵知道自己这种举动有些幼稚,但还是没能控制住找溪叠的茬:“你以为我想那样么?那道门除了她谁都进不去!你以为我不着急,你以为就你心疼她怕她出事?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比你多了百倍不止,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说这种话!”
“!!”
啊,说的真狠呐!
众人听了,顿时安静无声,掉一根头发都能听得到。
溪叠不说话了,而挽虞看着一直那么冷静冷漠冷血冷酷的洛爵,仅仅因为溪叠提到了鲤笙的名字,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她再一次彻底的感觉到,鲤笙不仅是一个名字,更像温热的骨髓,已经彻底的融入到了洛爵的灵魂,
什么都不会撼动鲤笙在他心中的位置,除非……
--鲤笙死了。
如果那个女人死了,彻底的死了,那她……应该就可以上位了吧?
所以……那个女人必须死,还要死的的彻底,就算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此时,挽虞心中那个恐怖的想法诞生了,谁都没有察觉到她在盘算着什么。
“呵,我要关心谁是我的自由,你不赶紧想办法救人就算了,别在这里跟我找事,那并不能让你获得半分的安心。”溪叠似乎消在笑,略带苦涩的那种。
洛爵微微抿紧了唇,手心攥紧,“什么安心不安心,你还真敢说……”
“行了,我喜欢鲤笙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不要因为这个就在这跟我找事了,i想救人就赶紧让你的人合力打开大门。门后气息诡异的很,鲤笙一个人呆在那里,说不定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