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到连教父大人,都被他压得死死的,竟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在亭子里坐了半天,夜深天凉,融化的雪水再度凝结成冰,浩瀚的星空却依旧澄澈清冷,千年也不曾动容一毫。
皇甫长安很喜欢这样看夜空,那种深邃到黑的蓝色有种洗净铅华的透彻……就算有时候乌云密布,就算有时候电光交错,她也可以很安心的等待那迟早都会回归的靛蓝星空。
从小到大,在故作坚强的伪装下,她的内心不是从未有过忐忑,而是后来,在布满荆棘的路途上一路碾过,她才清楚地认识到,她所害怕的,一直都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那个时候,总有一个身影会站在她的身后,纵然遥不可及,却是不离不弃。
而现在,有那么多人陪在她身边,她又有什么可畏惧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来的总会来,要面对的永远逃避不了,不如就此斟酒一杯,淡然以对。
举起酒盏,对着夜空缓缓倒下,皇甫长安半勾眉梢,站起身来,随手将酒杯丢到一边的假山上,琉璃色的双目之中,再无任何忐忑犹疑!
凉风拂袖,星幕渐沉,乃见……子夜已变。
royi,等着本攻!
“吱呀——”
推开房门,夜深无月,室内漆黑一片,皇甫长安觉得眼皮有些重,便不再走过去点灯,径自走向床榻边,和衣便打算睡了。
才一贴到床板,便有一阵暖意传来,没等皇甫长安来得及出声,一个细腻妩媚的声线抵在鼻尖。
“啊……你终于回来了,我等得快要困死了!”
皇甫长安一掌拍开身上的八角章鱼,弹出火折子点亮了台上的红烛,那只媚入骨髓的死狐狸不是宫疏影又是谁?
“你……”
看着他赤胸裸背仅仅裹了一块小方巾,胸口的春色在瀑布般垂泻的青丝下若隐若现,锁骨下的肌肤滑而不腻,比绸缎还要绚丽千分,上半身连丁点的赘肉也没有,皮肤绷得紧紧的,让人光瞅着就很有蹂躏的**!
皇甫长安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强自镇定道。
“你怎么又跑到本攻床上来了?!”
特么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关键时刻,怎能日日想着鱼肉?!
倏地伸出脚,皇甫长安抵住宫疏影倾身就靠过来的身体,脚底即刻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却见宫疏影伸手握住她的脚,笑得一脸轻佻。
“今晚上,你喜欢从下边开始么?”
说着,就款款俯首,吻上了她的脚背。
皇甫长安浑身一个激灵,立刻抽回脚跳下床:“卧槽!你到底有多饥渴?!本攻上次不是……不是让你……”
“上次是什么时候?”不等皇甫长安把话说完,宫狐狸即刻美目一横,哀怨的递来一眼,“少说也有一个月了,你是要饿死我吗?!”
“一个月?”皇甫长安微微吃惊,“有那么久?!”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饥渴了,我就是想要你了……你给不给?哼,你不给我自己要!”
说着,宫狐狸即便随手掀了被子,纵身扑了上来……那什么,霸王硬上弓!刚学的!哼哼哈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