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堂,你的女人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现在居然赖到我的头上,你可要替我作主啊?”
灵娇一脸娇羞的扑在明劲堂的怀里。
晨路冷哼一声,双手扶在墙壁上支撑自己快要倒下的身体。
明劲堂一脸宠爱的抚摸着灵娇的一头秀发,亲昵的在灵娇饱满而又光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样的亲密画面,让晨路原本那片平静的湖水,再一次被撩开一圈圈暗藏着怒意的波纹。
她无力的回到病床上,慢慢的闭上虚弱的水眸。
“劲堂,我们回去吧,你不是答应我要去吃午餐吗?”灵娇撒娇的说着,甜美的声音充斥在晨路的耳畔、
“好,我们现在就去。”
明劲堂狠狠的瞪了一眼晨路,然后搂着灵娇离开了病房。
直到两人离开,耳边传来关门的声音,晨路才睁开失去所有光彩的水眸,隐忍的泪珠直接滑落在苍白的脸颊。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当纱布揭开的一瞬间,晨路还是震惊的跌坐在地上。
凤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这一辈子都无法洗掉,它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的淡化。”
晨路的秀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大大的性奴两个字,犹如两座大山,重重的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之上。
“你上次在手术室给我洒在伤口上的,就是那抹一辈子无法除掉的药水,是吗?”晨路一脸平静的问着凤狸,没有人可以猜到,在她平静的外表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思绪。
“是。”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是凤狸还是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晨路点了点头,双手颤抖的将衬衫的扣子系好。拿起已经收拾好的东西,直接向病房门口走去。
“你可以等一下,说不定劲堂一会儿会过来接你的。”
“接我?”走到门口的晨路停下了脚步,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容。
“一个只会到处释放种子的一只种马,你认为他会抽时间来看我吗?凤狸,你比我还要了解他,又何必说一些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呢?”
说完这句话,晨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由于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晨路只能步行在大街上。
她不知道自己要走多长时间才能回到那座囚禁自己的大宅。她只知道,自己走的时间越长,越可以避免看到让自己心痛的画面。
“明夫人,真的没有想到,咱们又碰面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嗓音,让晨路恨的咬牙切齿。
她的第一反应是丢掉手中的行李,直接冲到唐文龙的面前,双手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够了,这里可是大街上,你想让记者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不过我可要提醒你。那些记者完全是看图说话,你这样的动作,只会让他们认为,我们两个是在打情骂俏。”
唐文龙一脸戏谑的看着晨路,大手用力的将她的手扣在手心,修长的食指带有诱惑性的摩擦着晨路的手心。
“放开我。”
晨路用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是虚弱的她根本没有任何的能力,反倒被唐文龙一个转身,反扣在车子和他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