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个女人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暧昧,我怎么可能会爱上这种对感情不忠贞的女人。”贺尊从鼻孔了哼了一声,表示杰森的话,简直是无稽之谈。
“那就只有第二个原因了。”
“什么?”
“那就是你那方面不行。”
贺尊狠狠地瞪了杰森一眼,杰森立刻耸了耸肩。
杰森知道贺尊在吃哪个男人的醋,立刻又开始劝他,不要这么闷骚,有什么想法就和衡温暖交流。
杰森医院的病房里,衡温暖躺了一会儿,护士给她拿来了冰毛巾敷着额头,十几分钟之后她感觉自己好了一些。
想着贺尊在检查,她也想要去看看贺尊的检查情况。她从病床下来,兜兜转转的,来到了杰森医生办公室的门口。
伸出手刚要敲门,就听到隔着薄薄的门,传出了杰森医生和贺尊的谈话声。
“你这个死小子,好多事情你都是口是心扉,或者是口剑腹蜜。好了,我不说了,你不承认自己有点爱上衡温暖了,我也不逼你承认。我打赌,总有一天,你会主动向你的这段婚约俯首称臣的。”杰森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能感觉到,衡温暖对你好,你对她也好,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你们会越来越好。我觉得,你们会有一段成功的婚姻。”杰森肯定。
贺尊淡声呛杰森:“一个恐婚者大谈别人的婚姻结局,你说会有人信么?”
“OK!OK!我不劝你了。”杰森举着双手投降,“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都要反击我几句。我不管你的事情,你就为了老婆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还欺骗了你的事情憋到内伤吧。你就忽冷忽热神经病一样折磨衡温暖和折磨自己吧。”
杰森的话,衡温暖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身体突然靠在了冰凉的墙上,双手捧在胸口。
原来是这样!
原来贺尊最近以来不断对她挑刺找茬,是因为她欺骗了他,在高远家住了一夜!
衡温暖的心里,百感交集,有无数种滋味混合在一起。活到二十三岁,第一次有一这样一个男人为了她这样纠结过。
第一次。
而且,这个男人很特别,是她不到72小时就闪婚的老公。她生命里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她反身回到了小病房,坐在病床,心里还是乱成了一团麻,想来想去,还是要向他解释。
也许是不忍看他难过,也许是……
她拿出了手机,若无其事地给贺尊打电话:“老公,检查好了么?”
“嗯。”贺尊回应。
“没什么问题吧?”
“嗯。”又是一声,听起来总有一种故意为之的不冷不热。
衡温暖让贺尊过来,两人一起回家。
贺尊答应。
结束了和贺尊的通话,衡温暖打电话给衡用功。
“喂,用功你在家么?我和贺尊一起回来,你到附近的超市买一点菜。一会儿我回来做菜。”
“等一下,老姐你刚才的话信息量太大,让我消化一下,你是说你出差已经回到了s市,然后和我姐夫在一起?”
“是的。”衡温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