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不能再深想,也不能去深究,深想深究只会让自己更加泥足深陷、更加痛苦。
趁他正好不在,她赶紧忍着身上的酸痛起了身,穿衣下榻,戴上雷烟的面具就跑,跑到门口,她又想起,如果不拿走那臭豆腐,他会不会多想,最重要的,会不会又专门拿去送给她,避免他再去找她,她觉得还是自己主动拿走得好,遂又回内室,拿了那包臭豆腐,这才出门回自己厢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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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羌会完客回房发现床榻上已经不见了人,榻上的薄毯都没叠,凌乱在榻上,席子上她的落红,也没有处理,可见她离开得匆急。
本还在担心,她会不会又离开太子府了,后看到床头柜上的那包臭豆腐被她拿了去,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若真离开了,她定不会带走任何一物,或许碰都不会碰。
去书房准备处理一些公务,可是总静不下心来,脑海里一直晃动着她的眉眼,他将公文一合,起身出了书房。
走着走着,他发现又走到了雷烟,也就是厉竹的厢房外面。
他就搞不懂了,明明还没想好如何面对她,还没有想好自己该说些什么,为何又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
本想转身离开,后又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
总归是要面对的。
遂干脆头皮一硬,抬手敲门。
里面传来厉竹嗡里嗡气的声音:“谁呀?我睡了。”
秦羌怔了怔。
又睡?
在他那里还没睡够?
一次就让她累成这样?
到底是真睡,还是不想见他呢?
莫名他就觉得是后者。
所以,他也不想让她如愿。
“是本宫,本宫有事跟你说。”
里厢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再度传来:“殿下直接吩咐吧。”
言下之意,让他就隔着门就这样说。
秦羌微微挑了挑眉尖,“你确定让本宫就这样说吗?”
他的言下之意,他可不保证自己说点什么敏感的或者尴尬的,更不保证会不会被别人听到。
里厢的人自然是听懂了,半响没有回应。
就在秦羌想着要不要再将威胁的意味说得更明白点的时候,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自里面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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