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展律婳赶紧否认掉,“我只是……只是担心恩公你的安全。”
邢墨珩听着展律婳的狡辩,却不领这个情,“安全?难道本王身边的随从就是坏人?”
“若是公主担心这个,大可没有必要,”邢墨珩沉声道,“本王身边的人是好是坏,本王自己心中清楚,不需要外人指摘。”
外人?
展律婳没想到过了这么些个日子,自己在邢墨珩这里最后仍旧只是一个外人。
她一直以来都是蛮横的脾气,在邢墨珩面前已经十分克制了,此刻却有点儿控制不住。
展律婳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道,“难道恩公是做了那金屋藏娇的好事儿,所以羞于开口?”
她才懒得管那随从是怎么样的,是好是坏,是圆是扁。
只不过是因为听那侍卫禀报,邢墨珩带了个马车回来,再综合邢墨珩方才的表现,她担心的是邢墨珩找了什么人。
或者说,找了什么女人。
虽然如今这人似乎还没有什么影子,可展律婳只是随便一想,心中的妒火就要将自己燃烧起来了。
邢墨珩听了这话,当真想到了穆云杳身上。
金屋藏娇?若是能造个金屋将穆云杳好好的藏起来,他可以当真不顾忌花费多少的时间和人力物力。
想到这里,邢墨珩面上的表情都软和了些。
而展律婳一直盯着他看,如何看不出来他细微的变化。
当下就冷了脸色,她就不信了,邢墨珩身边又出现了什么人,叫他如此在乎?
展律婳狠狠心,十分刁蛮的道,“恩公,麟炎国的皇宫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随便就可以进的,就是那些贵族的人,也经过了筛查,还请恩公不要叫我为难。”
“叫你为难?”邢墨珩冷笑一声,“本王当真不知道,原来麟炎国的筛查工作,是要公主亲力亲为的。”
展律婳一顿,面上一白,百口莫辩。
就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却又听邢墨珩道,“若是你当真想见,也是无妨,只是还请你过公主记得自己说的话,检查过后,不要在乱来了。”
说着不给展律婳言语的机会,邢墨珩便高声道,“小臻,出来,给公主见见你到底是如何娇俏!”
原本许臻惦记着邢墨珩和展律婳曾经的传闻,所以忍不住在门口处打刺探情况。
却不想邢墨珩早就发现了,这时候将他拉出来。
许臻也不支吾,早就看这展律婳不顺眼了,当即就出来,看了展律婳一眼,却不妨她戴着面纱。
便只躬身道,“参见公主,小人便是王爷身边十分娇俏的随从。”
他一句话说的没有波澜,话中却都是调侃的意思。
展律婳原本就心中有气,自许臻出来就一直盯着她看,当下更是气的涨红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