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今日这场寿宴,她的婚事必定是要定下来的了。
那么,他还有机会么?
海晨希不自觉走了神。
旁边的苏源唤他几声:“希哥哥,该你出牌了!”
“啊?哦!”海晨希恍然回神,连忙顺手拿了一张牌出来,也没有注意到牌面。
桐夜明再次开牌。
“这一局,仍是希大少输。”桐夜明笑着。
一局下来,十二人,最后输的最多的是海晨希。
一共十二局,他竟输了九局,还频频走神。
桐夜明笑着揶揄他:“希大少,你今儿这是怎么了?那么好的一手牌,偏被你打成这样,你别是故意要先转经筒的吧?”
海晨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失误,失误!”
凤枫华深深看他一眼,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海晨希每次失神时,虽然看上去目光是看向手里的牌的,但实质上眼角的余光却是在看她。
平日里,海晨希也会看她的,可今日这看又与往日不同。
他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事情。
海晨希首先转动了经筒,只一圈,经筒中便掉出来一根骨签。
桐夜明隔着帕子拿过骨签,念道:“孑然而来,孑然而去。”
“这是什么意思?”凤璎珞不由问道。
桐夜明只耸耸肩:“我也不知道,还没研究透呢!”
“背面也有字,念来听听。”苏筝凑过去,从下往上看着桐夜明手中的骨签。
桐夜明转过骨签来,看着上面的字,便兀自笑着念道:“在座着青色衣裙者,敬酒一杯。”
众人纷纷朝彼此的身上看去,目光最终锁在了凤枫华的身上。
凤枫华也朝自己的衣服看了看,淡然一笑,自然地抬手,让莺歌倒酒。
莺歌忙劝道:“小姐,您身子不好,还是别喝了。”
凤枫华摇摇头,催着莺歌去倒酒。
莺歌只好满脸不情愿,转身就要去,桐夜明突然又道:“别急,还有一行字呢!着大红衣袍者也当同敬。”
众人扫视一圈去找。
除了凤倩穿着一件红色衣裙,海晨希一身红色锦袍外,便只有薄言身上穿着红了。
可薄言并不参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