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一次伤情有可原,可若同样的伤受两次,那就是傻了!
她再爱他,也有自己的坚持!
燕王哑口无言,心里又闷又痛,又恨又怜,“那个孩子我不会承认,一生下来我就叫人远远送走,不入族谱,此生不见!这样你还不满意吗?”
徐言梦冷笑摇头,他根本就不明白!
“我累了,你请回吧!”徐言梦忽然就觉得不想再和他说了,疲惫的掉过了头。
身后的人,半响没有动静。
蓦地,手腕一紧,一阵疼痛,已经被他握住。
“你干什么!放开我!”徐言梦吃了一惊,回头怒视挣扎。
一股气恼徒然而生,他想干什么!
燕王的力道哪里是她想挣扎便能挣扎得开的?
他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握着更紧了紧。
他扣住她的手腕举在身前,眉目间染上了一层疯狂和冷厉,“我不能让时光倒流,我只能尽我所有的一切用这一生补偿你!不管你要不要、愿意不愿意,徐言梦,我都要定你了!你想淡然处之,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过日子,休想!你不能把我撇在一旁!”
“你简直疯了!放开我!”徐言梦气得抓狂,眼中几欲喷火,从来没觉得这么愤怒而恼恨,恨他的横蛮不讲理,也恨自己的柔弱!
“不放!”燕王比她还要干脆,干脆中带着王者的霸道,“你是我的妻子,还要给我生孩子,燕地的将来可全指望你的肚子了,我凭什么放开你!”
“无耻!”徐言梦怒极大叫。
“那就无耻!”燕王冷笑,眸光骤然一敛,****翻腾,身体深处这些日子被强压下去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的叫嚣着。他的眼,渐渐染上了赤红的火。
徐言梦气急败坏的骂着挣扎着,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这般在他身上扭动挣扎,不时的摩擦、气息的紊乱,以及她身上独有的味道若有似无的窜入他的鼻中,这一切,无不深深的刺激着这个男人。
他喉头动了动,突然猛地扣住她的双手,将她推倒在榻上,倾身压了上去便吻住了她的唇。
柔软的唇,馨香的味道,令他狂性大发,粗鲁而强势的攻城略地撬开了她的唇,掠夺着她口中的甘芳甜美。
这滋味,令他魂牵梦绕,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他仿佛沙漠中奄奄一息时遇到甘泉的旅人,疯狂的掠夺攫取着她的美好,疯狂的叫嚣着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大得出奇的力道吮吻着她的舌,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徐言梦被他吻得几要窒息,又气又恼又恨,拼命扭动身体激烈挣扎,这般的挣扎跟挑逗引诱无两样,简直要了他的命,下腹那火热****得要炸了,身体的叫嚣几近沸腾!
亲吻的力道稍稍放松,霸道中带着几分温柔,一手却抽了出来,探入了她的衣襟中。
冰肌玉山,触手温软滑腻,燕王闷哼一声,粗粗一喘,手上四下游移揉搓,哑着嗓音在她耳畔低低道:“梦梦,梦梦,咱们不闹了好不好!给爷好不好!”
徐言梦心中又酸又痛又恨,得到自由的嘴一下痛哭出声,泪水如泄堤河水汹涌而出,被他吻得红通通的小脸上满是眼泪,发丝凌乱,好不狼狈。
她好难堪!
他这样,是把她当做什么了?
便是从前两人关系不怎样时,他也从来没有对她用过强的,这让她联想到强、暴两个字!
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堪、好难堪!难堪到这一刻她恨不得去死!
这就是他对她的爱吗?
徐言梦越想越伤心,越想心越刺痛,哭得凄凉悲哀无比。
燕王从没见她哭成这样,呆了呆,猛的回过神来心中大痛。手忙脚乱的帮她拢住了衣裳,伸手替她将凌乱的发丝掠到一旁,又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语无伦次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爷不好!都是爷不好!别哭、梦梦你别哭啊!”
“你走开!”徐言梦哭着,猛的将他推开,捂着脸哭着一头冲了出去。
“梦梦!”
“王妃娘娘!”苏嬷嬷等在外头听着这屋里的动静,早已吓得腿脚发软,心怦怦的乱跳不止。
见徐言梦这么冲出去,又是吓了一跳,竟是连追赶的力气都没有。
还是徐姑姑率先反应过来,急得跺脚:“快追!快追呀!”
不是她不想追,而是她也腿脚发软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