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
“我不知道。”
她只动弹了一下就放弃挣扎,静静盯着他棕色的眸。
“你喝醉了,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你不知道?”
他冷笑了一声,性感薄唇弯成一道嘲讽的弧度。
“纪夏青,你当我鼻子是摆设?带着别的男人的味道回来也不洗洗干净。”
“随你怎么想。”
她无所谓回道。
“我想睡觉了。”
“我想你是没搞清楚事情的性质。”
他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忽然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
“你干什么?”
她轻呼了一声,伸出手推搡他逐渐压近的身躯。
“很明显。”
“我的耐性已经够好了,可是你总是想着怎么挑衅我,这是你自找的。”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腾出一只手将她左手拉长固定在头顶处。
不过一会儿,她就停止了挣扎,静静躺在床上,任由他怎么弄也不再动。
他抬头望了眼一脸麻木的她,心中怒火更甚,唇舌不断下移。
他自认是花丛好手,床技一流,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的撩拨下能挺得住的,然而不管他怎么挑逗她,她下身依旧是干燥的。
“你是不是女人?”
他忍不住抬头愤怒地问了句。
纪夏青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扭过头盯着窗外。
他脸色不由更加阴沉,脱光了身上的衣物,一个挺身,刺入她的干涩紧窒。
每一次进入他都带着比她更难以忍受的疼痛,因为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都进出了几十次,还是像第一次进入她一样。
最后他还是无可奈何放弃,抽身离开她。
肿胀的**让他心里莫名焦躁,随意披上一件衣服就摔门出去了。
她艰难地穿好衣服,盖上被子,习惯地缩成一小团,不理会他去了哪里,因为积累的疲惫,终究还是在天亮之前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身旁是空的,下楼去也没人。
她透过窗户看见他的车已经不在车库,微愣了愣就明白过来,他昨晚肯定是忍不住去找了哪个女人。
宗傲枫这么个执绔子弟,能去的地方多得很,a城光他的房产就有好几处。
奇怪的是他连着几天都没回去,她倒乐得轻松,总算睡了几天好觉,让她更加欣慰的是,纪靖柏的手术非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