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这丫头,有这么急吗?”
白沁心这回倒是没进行什么雪路飞跃,开了车就一路狂飚,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方家门口。
小区是个不错的小区,但是房子却不是什么豪宅,规规矩矩的住宅楼,由此可见方佳航为人低调。
白沁心上了二十五楼,按响了方家的门铃。
不过几秒功夫,门就开了,显然对方在这守了半天。一见白沁心,方佳航愣住了,明星什么的他从不关注,自然没认出白沁心来:“请问小姐是……”
方佳航说着又左右看了几眼,玄真大师怎么还没来呢?
“方先生您好,我们刚通过电话,我没来晚吧?”
“啊?你是、你是……你就是玄真大师?”方佳航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年轻?
“大师不敢当,您叫我名字吧,我是白沁心。”白沁心说着微微弯身,“先去看看情况吧。”
“大师、大师来了吗?”这时一个中年妇女冲了出来,看到白沁心也是一愣,却是认出了来人,“你你你、你不是白沁心吗?”
“夫人您好,是我。”白沁心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双手往前一递,“您应当是听我二哥提起的吧?”
方夫人接过一看,玄真大师?
“你就是玄真大师?”
“如假包换,先生,夫人,当务之急还是先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哦,请进请进。”方夫人连忙侧身一让,一把拉过自己的老公,“杵在那个什么?还不让大师进来?”
方佳航摸了摸鼻子,他都是懵的好不好?
白沁心早在来时的路上就掐指算了,方佳航五十出头,夫人四十有八,家中有一独子,却刚满五岁,算得上是老来得子。能让夫妻二人,特别是方佳航这样的人求到了她的头上,还能有什么事?原因无外乎就是他们的命根子了。
再看着间房,依稀残存着几分鬼气,却是没看到那孩子的身影,更是没有半点孩子的气息。当即问道:“小公子不妙。”
只五字就点出了夫妻二人的心结,方佳航不由仔细看了白沁心几眼,方夫人一把握住白沁心的手:“大师,果真是大师!然儿他怎么了?有没有危险?大师求求你,快救救我家然儿……”
“夫人莫急,小公子暂时无忧,您和我说说大概情况吧。”
方夫人抹了把泪:“是这样的,这些时我总看见我家然儿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问他只说是什么和阿乐在玩。可我一家三口,哪来什么阿乐?只当他是有了假想的朋友,这年纪的孩子想象力丰富,天马行空,也就没太过在意。”
方夫人这么一说,白沁心就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和许多恐怖片里演的一样,那孩子该是碰上了小鬼,点了点头道:“您继续说。”
“一开始想着小孩子玩心重,兴许过几天就好了,谁知道这都一个多月了,然儿还是那副老样子。先是自言自语,后来在家里一个人玩起了躲猫猫,还是大晚上,偶然一次撞见吓我一跳。”想起这事方夫人就胆战心惊,“我本也不信什么神鬼之说,而且我丈夫……你也知道的,哪能轻信什么封建迷信?”
白沁心微微一笑,确实,以方佳航的身份要开口闭口就是什么神啊鬼的,不早被人给拉下马了?
“可是情形愈演愈烈,就前几天我和然儿说话,他忽然死死瞪着我,那眼神……”方夫人说着又是心口一悸,“阴沉得很,绝对不是这个孩子该有的天真眼神。我老公一开始还说我疑神疑鬼,直到昨天然儿在饭桌上突然摔了碗,对着我们说是坏人的时候才觉得事情真的不对劲。”
说到这里方佳航面色讪讪,尴尬地挠了挠头。
“小公子还说了什么?”
“他说,我们不让他去找妈妈。”
白沁心眸光微闪,原来如此,接过话茬道:“所以今天趁着你们不注意偷跑出去了。”
“是啊,洗碗的功夫就不见了然儿的身影。你看这大过年的,家里的保姆我早让他们回去了,我老公在书房里忙着办公也没注意。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大师,你看看他能去哪?他才五岁,这外面冰天雪地的,冻坏了可怎么办?”
“方先生,想必事发后,您应该派人去寻了吧?不知可有线索?”
听了这话,方佳航忽然觉得自己的病急乱投医还真投对了,这丫头当真有些能耐,只是他要有线索还能找她?无奈摇头,一筹莫展。
“小公子应该是去找阿乐的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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