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蒙面战士直接上手,将孙乔摁到了床上,手脚利落给她上了手铐脚链:“老实点。”
“放心,死不了。”猴子轻笑一声找了个板凳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双臂环胸含笑而望,“开始吧。”
一名蒙面人将一旁的水端了过来,另一名拿起一摞纸巾的一张盖到了孙乔脸上,在孙乔正准备说话的当口,舀起一瓢水就浇了上去。
“女人,知道这刑罚叫什么吗?”蒙面人一边浇水一边“好心”解释,“让你涨姿势,听好了哈,这叫贴加官,也叫开加官。不打不骂,不留一丝痕迹。放心,你这张脸蛋好着呢。”
“唔……”孙乔顿觉呼吸困难,死命挣扎,然而手脚被缚,任她使了吃奶的劲也挣脱不了,顿时欲哭无泪,这也太狠了。
这刑罚她在电视上看过,当时还觉得区区几张纸还能把人给弄死了?没想到这种事会在自己身上发生,刹那间深切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一张下地,第二张又被盖在了脸上,蒙面人如法炮制,脸上毫无不忍的神色,继续说:“其实这刑罚原先是对封建体系下的官员进行刑讯逼供,现今也有改良,比如拿毛巾盖你脸上浇热水。你看你毕竟也是个女人,所以我们还是温柔点,怎么样,对你不错吧。”
两张下去,孙乔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哦不,就连出气都显得特别困难。
紧接着又被盖上了第三张,那一刻就连蹬腿的劲都没了。那种死亡的窒息感涌上心头,她要死了吗?就活生生死在这种残忍的刑罚下?她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受这种折磨?这哪是什么迟到的惩罚,这是要人命吧?!
猴子一看,也差不多了,现在就把人给玩死了以后怎么办?敢动他们老大的女人,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起身挥了挥手,亲自过去揭了她脸上的湿纸巾。
当新鲜的空气窜入肺腑,孙乔宛如重获新生,拼命大口呼吸,眼泪直飚。
猴子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延误军情的后果了?”
孙乔咳嗽一声,忙不迭答道:“知道,知道,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呜呜……”
那二人慢条斯理给她解了束缚,猴子白了孙乔一眼:“哭什么哭?打住!这就受不了了?还没死呢。别弄得好像我们针对你似的,这是我们血鹰战队的规矩。你虽不是我们战队的人,但来了这地就必须按我们的规矩办事。我告诉你,不单是你,所有坏规矩的我们都会惩罚,包括我们血鹰战队的人在内,一视同仁!”
“起来吧,莫不是上瘾了?那再来?”
孙乔泪流不止,一听这话吓得从木板床上一跃而起,然而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却是不敢再装什么可怜。她也是看出来了,这帮人铁面无私,而且心狠手辣,绝对不会因为自己是个女人而心软,自己那套卖乖讨巧在这里非但无用武之地,而且很可能让自己更难堪。连滚带爬起身,颤抖着问:“长、长官,我、我可以走了吗?”
猴子率先往外走,头也不回:“你要愿意留在这里,我也不反对。”
对方的口气并不好,可这一句无疑是那天籁之音,孙乔一刻也不愿意再呆下去,这简直是她的噩梦啊,哪敢多留?巴不得插翅飞出去见天日。这要多来几次,不如自挂东南枝自己解决了自己舒服。
等到孙乔归队的时候,众人已在校练场上观看战士们的日常训练。见到孙乔到来,众人一惊,瞧这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什么非人折磨呢。
“乔乔,你怎么样?”不管孙乔之前的表现如何让人不耻,毕竟和他们是一个团队的,见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杜茹溪也有些不忍,关切问了句。
孙乔虚弱地摆了摆手,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强装镇定:“没什么。”
“真的没事?”
“嘘,长官看过来了,别说话。”对上百里言的眼,孙乔忍不住低头,战战巍巍生怕被对方抓住自己什么错漏,她可不要再去什么刑房了,死都不要。
杜茹溪纳闷耸了耸肩,现在又是不训话时间,可以自由发言的,孙乔这么乖觉的模样可真难得,哎呀,到底是什么惩罚能将人在这么短时间就转了性呢?啧啧,血鹰战队果然名不虚传,牛逼哄哄啊!
白沁心回头看了猴子一眼,以眼神询问,猴子嘻嘻一笑,张嘴无声比划:“贴加官!”
白沁心眼角一跳,艾玛,他们给孙乔用刑了?还是那让人有苦说不出的贴加官?难怪孙乔一脸吃了翔的表情,这可比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更让人难以忍受。因为一张纸盖上后,看不见摸不着,无声的恐惧感给人带来的心里压力足以让人肝胆俱裂。等水一浇,呼吸中带着水渍呛入口鼻,偏偏动弹不得,黑暗中等待死神的渐渐逼近,就连男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一个没受过什么苦的女人?
哇!你们还真下得去手啊?白沁心挑眉看去一眼。
猴子似乎明白白沁心现在内心的想法,笑眯眯再次以嘴型比划:“安啦安啦,这才刚开始呢,玩不死她的。”
纳尼?这只是开始?白沁心朝孙乔投去同情一眼,随即对着猴子打了个手势:“不玩死就好,这人可得留给我。”
猴子咧嘴一笑,哈哈哈哈,就知道嫂子不是个心软的。这就对了嘛,对上时刻惦记自己性命的人,她要是发善心当圣母才真让他们看不上眼。想着挤眉弄眼点了点头,放心,您的人,一定让您自己亲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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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虐得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