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之至。”
白沁心笑着带着二人出门:“更深露重,靳爷留步。”
靳睿尘轻笑一声:“朋友不是吗?送你到路口吧。”
“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出了庄园,靳睿尘吩咐一句:“好生送小姐回家。”
“是。”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一路上白初瑶看着钟若琳没出声,果然是她,哼!
钟若琳哭丧着脸说:“你能别这么看着我吗?我错了错了,你打我骂我吧,就是别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呵呵,发毛?绑架的时候不是挺胆大的吗?现在怕了?”
“别提了别提了,女王陛下已经教训过了……”
“所以我教训不得?”
“不是不是,好好好,你说你说。”钟若琳低头,嘀咕一声,“错在我,你说什么都是,我自找的。”
于是一路上,白初瑶不带停歇,骂人也不带脏字,愣是把钟若琳给说得想自挂东南枝,等到了目的地,白初瑶又是一语:“今天就说到这,以后,哼哼……”
艾玛,还有以后?
“你说你看着斯斯文文,怎么这么会骂人呢?”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都记住了,不敢、不敢了。”估摸着以后也没那么多机会碰面。
“心心,要不把她弄过来吧。”
“哟,我也是这么想的。”
“嘿嘿……”
看着二人远去,可话语依稀还留在耳旁。她们说什么?把她弄过去?不要啊!
白沁心终于回了京城,临近婚期,所有的工作暂时停歇,在家逗逗弟弟妹妹也是逍遥。想起靳睿尘,白沁心寻了个机会去了趟地府。
然而当提起靳睿尘时,冥皇又是一脸的讳莫如深。绝口不提,只一句话带过——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啧啧,那神情、那口气……忽然想起之前监狱之行,貌似她问起顾清然的时候,冥皇也是这么说的。难道这二人之间有什么关联不成?
“在想什么?”百里言见白沁心发愣,不由问了句。
“确实在想事。”
“说来听听。”
“顾清然还记得吗?”
“哪个?”
“就是监狱那个女人,会玄法的。”
“哦,有些印象。怎么了?”
“靳睿尘我也和你说过吧,那是个修行的。”
“那又如何?”
“可是我问冥皇哥哥的时候,他一脸的高深莫测,对这二人他口风丝毫不漏呢,说是不该我知道的。”
“想知道?”
“我就知道你知道,快说来听听。这二人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他们呀……”百里言将白沁心往怀里一拉,“说来话长。”